看着他举手指着，但不回头看月亮。
季澄放下手，搓了搓下巴：“果然还不是狗，狗会看人指向的地方的。
需要驯化才能理解人类手势这一点，没有变化，它只是莫名的更加亲近我了。
嗯......那个石膏有什么特异之处吗？”
“季澄......”姜红豆无语：“你在干嘛呢，刚刚醒过来，在研究什么，快去休息。”
“我感觉很好啊，没事......”
“就算没事现在也该休息，现在才几点，而且，我好累......”
“啊！”季澄怔了下，赶紧回头。
自己真是......脑子还晕着的吗。
光考虑到自己了，真是个笨蛋！......
“走，回房休息，现在该我照顾你了，好好补个觉。”
“不用你照顾......嗯，用。”
姜红豆偏了下头，改口道：“我要你抱着我睡......”
“好，没问题。”
季澄立即答应，走过来亲了下姜红豆额头：“回去吧，放心睡。”
“嗯，不过你别让小白进来呀，你醒了我就管不住它了，你看它现在这样，跟你跟的太紧了吧......”
“呃这个，我试试......”
季澄转头，再次伸出手，在小白面前晃了下，然后指着地面：
“小白，在这里等着。”
“嗷呜？”
“......”
季澄带着姜红豆走进屋子，这次没说话，走进去后再推了推也想跟进来的小白，再指了下地上。
这回小白明白了，趴卧下来，歪着狼头看他。
季澄耸耸肩，把倒了的木门扶起，靠在门框上，挡住小白的视线，再加了张板凳，抵住。
“嗷呜？”
“乖......”
季澄出声安抚，然后和姜红豆走进卧房，过了一阵，没听到小白破门而入的声音，稍松口气。
“好了。”
“嗯，那我睡了，你可别再晕了......”
“应该不会，这次没有任何外因干扰，没理由晕，任何事都有因为所以，不会无缘无故的。”
“嗯......”
姜红豆往季澄怀里蹭了蹭，几乎话语刚落，便睡着了。
此时离得极近，季澄这才看到，少女两只眼睛都有黑眼圈，他不由心疼。
十天，一直坚持给自己喂营养液。
过一会便喂一点，基本上没睡过完整的觉吧......
他在一片漆黑中心生恐慌，少女又何尝不是呢？
季澄轻轻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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