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地面染上了血迹。
他脸埋着,看不到表情,泪水却终究没能忍住,夺眶而出,声音哽咽:
“姐姐,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只想知道为什么......父亲死了,你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给我闭嘴!我最后说一次!我不是你的姐姐,我是大木族的大祭司!”
嬴萤胸膛起伏,此时显得极怒。
她伸手用力指着嬴凡吼道:“而你,你是大木族的代族长!可你在干嘛!?
你在我这儿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蠢样子!?软弱!
你现在该站起来,站的笔直,去带领族人更多的狩猎,采集!”
“我去上哪儿狩猎采集!?到处都没有食物,我又如何努力!?
嬴凡不怕苦,也不怕累,但是怕没有希望!
连为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能有希望!!!”
年轻的代族长从地上爬起,抹掉眼泪站直身子,就如嬴萤说的一般,站的笔直。
他大声吼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转身甩开兽皮帘,大步出帐,召集族人去了。
“大祭司......”
全程目睹了两人争吵的下属祭祀有些担忧的喊了声。
嬴萤再看了眼帐帘,闭眼捏着鼻梁,摆了摆手:“我累了,什么也别说,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是......”
兽皮帘再次掀起又放下,帐中安静了下来。
没人看着,没有族人注视,嬴萤心里一松,无力的靠在座椅上,仰头看着帐顶。
双眼无神,慢慢失去焦距。
脑中想起了以前的一幕幕。
那时......前代祭祀是她心中绝对神圣的向往。
虽然大木族几年下来狩猎采集的收获都不算好,连在坎鸩森林也只是勉强缓解饿肚子的局面。
但是有她在,族人总是能打起精神,能欢声笑语,能在她严肃认真的祭祀中找到归宿和安心感。
直到......
坎鸩森林也猎物不足,他们必须提前离开,去别处寻找食物。
在迁徙的前几天,她将自己叫来,传授大祭司所需掌握的知识。
嬴萤也因此震惊得知了族中的最新决定。
三天三夜的知识传授。
族中源火的看护,兽皮卷上先代传承的危险辨认,各种生存技巧,制造技术。
以及最后还有,面对不同情况的祭祀方法,该对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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