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犯下的罪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要让易晓棠把已经送出的水晶球拿到拾步亭。”
苏岱林噎住片刻,看向审判席,“审判长,有些事不想说可以不说吗?”
审判长:“被告人,原则上说你在审讯过程中有权保持沉默,但是在法庭上,如果没有特殊理由,你应该回答公诉人的提问,否则合议庭只能单方面采信公诉人的证据。
苏岱林:“我所说的事情涉及到被害人易晓棠的隐私。有可能会对她的名誉造成终身影响。”
审判长:“被告人,该案并没有公开审判,就算宣判,也不会将影响被害人名誉的细节公开,所以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荆岑在心底叹了口气。水品球的事情是绕不过去的。这是警方在现场查处的物证,如果不把前后情节说清楚,苏岱林的嫌疑如何都洗不清。所以她几天前就和苏岱林讨论了,需要在法庭上把监听的事情说出来。
人性往往不是那么美妙的,特别是在生死判决的法庭上。
荆岑见过太多被告。只要自己能脱罪甚至只是减刑。在法官面前痛哭流涕悔恨不已都是小的,更有甚者,若能扯上谁背锅挡枪,简直恨不得咬住不放。
可苏岱林是个异类。
讨论法庭上是否供述水晶球监听器那天,苏岱林沉默良久,才问了对她名誉的影响。荆岑早就知道他担心这个,所以打了包票,“这个你放心。法庭是不公开审判的,只要你的强奸罪不成立,检察院十有八九是要撒诉的。”
可苏岱林还是沉默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她如果醒了知道监听器的事,我们就完了。”
这下换荆岑沉默了。
如果只是知道男朋友监听自己,可能会有些生气,至多也就分手,可如果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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