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每个套房可以住几个演员,每个剧组叫得上号的演员其实也就十来个,所以人也不算多。”唐路行尽心尽力的解释道。
荆岑边走边观察地形,心里计算着从低层走到拾步亭大概需要的时间。
“苏岱林和易晓棠都住在3栋?”荆岑回忆案卷记载上的信息,按照她计算的方位指着一栋低层问道。
“嗯,易晓棠住四楼,苏岱林住一楼。”
这时,荆岑他们已经在通往拾步亭的石阶入口了,荆岑突然有所感,停住了脚步,往竹林幽深处看了一眼,发现那里立着一个路灯。
唐路行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一眼。
只看荆岑的眼神,他突然有所醒悟。
“唐总,易晓棠和苏岱林出事那一天,酒店的监控都没了?”荆岑略有深意的问了一句。
“嗯,确切的说,不是没了,而是低层区那天的监控在检修,没有任何记录。”
“这么巧?”
“检修计划是两个月前就上报集团和南川公安局的。没有任何不妥。”
“那拾步亭这边的监控呢?”
“据说半山腰上以前有一个监控,但很久之前就坏了,因为公安这边对这种私人公园地带没有强制性装监控的行为,所以也没人检修。”
“是吗?”荆岑看着林深处的那个路灯,继续问道:“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孤零零的路灯,和这些路灯不协调不对称的。你不觉路灯里面好像还有点别的什么?”
“荆律师所言极是,如果真如你所猜,此刻你最好不要盯着那里看。”唐路行一边轻声提醒,一边横了一只手掌在她右脸边。
荆岑视线被挡,下意识的转头,圆润俏挺的鼻尖顷刻间拂过唐路行的掌心,温热的鼻息若有似无的喷洒过去,唐路行干燥白皙的手突然间渡了一层可疑的绯红。
两人顷刻间就愣住了,荆岑感觉自己都快停止呼吸了,刚刚风吹竹林沙沙声、麻雀叽叽咋咋声和远处隐隐传来的车马喇叭声,都湮没在了这一呼一吸之间。
艳阳高照下,似乎只听到了两人的心跳如鼓,“咚池、咚池……”
荆岑最先回过神来,他再次看了看呆呆的唐路行,干咳了两声。
唐路行放下了修长的手,顺着在脑后撸了一把,又握了个拳头,悄无声息的背在了身后。
两人一路不再说话,荆岑走在前面,唐路行落后一个石阶走在后面,他眼神深邃,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前面窈窕的身影。
很快,荆岑就看到了拾步亭,冷冷清清的立在那里,是个长方形,大概有二十来米,跟广大中国大地上的亭子大同小异,中间放着石凳石桌,旁边有几棵梨花树,其他再没有了。
荆岑按这案卷里的现场照片位置,找到了易晓棠被重伤昏迷的地方,地上早已经被清理干净,她当然也不会纠结这些细节。
她的专业也不是刑侦,她只需要在脑海里简单还原一下现场,找一些证据链的悖论。
易晓棠重伤昏迷的地方在拾步亭边缘,距离石桌有十来步远,她蹲下去查了一番,发现边缘竟然有一些拳头大小的碎石头。
“奇怪,案卷上说易晓棠在被性侵时,嫌疑人激情伤人,她被玻璃球砸伤失血,而且这里没有拖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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