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璞也是和庄晚秋有着鱼水之欢的男人。只不过此人一向低调深沉,不大张扬。
此时,谢璞也只是笑了笑。“很不错的小伙子,有潜力,只可惜昨天没能见到。”
庄晚秋不知道这两个狐狸在想什么,迷迷糊糊的问了句:“三爷,是不是要打压打压易军?”
谢璞哈哈一乐,替钱齐云把话说了:“晚秋你就是看不开,为什么要打压人家?人家做人家的,咱们做咱们的,只要他别来抢咱们饭碗就是了。天底下挣不完的钱,就是这江宁也是遍地的黄金,你还指望咱们华泰集团把天底下的钱都挣了?有钱大家赚,这才叫一个皆大欢喜。”
庄晚秋自失的笑了笑,心道自己还真是过于疑神疑鬼了。随后看到钱齐云笑着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该走了。
而当庄晚秋离开之后,两个老头子的脸色同时阴沉了下来。谢璞扶着栏杆看着江面,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每一拨新人物的出现,都让咱们这些老东西睡不着觉啊!”
“十五年前的‘混江龙’,十年前的‘小狼王’,六年前的‘黑子’,都是才俊,但也都是不服输、不认软的家伙。如今,又出来了一个易军。”钱齐云细述曾被自己灭杀过的一批批后起之秀,感慨很多,“话说回来,服输、认软的能有几个真好汉,那样的反倒不用咱们计较。”
谢璞苦笑:“地下世界的每一次权力交接,都伴随着铁和血,别指望什么和平移交,那都是骗人的玩意儿。大哥,我是真怕啊!”
不怪这两头老狐狸胆小怕事,事实上他们两个的胆子比常人肥得多。他们是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所以在谨小慎微、一步一观察。小心谨慎的人,总能活的更久一些。要不然,钱齐云也不会屹立江宁地下几十年而不倒。
钱齐云笑着拍了拍自己这个最小的结义兄弟的肩膀,“就是你这个‘怕’字,给咱们扫清了多少的隐患。做最后一票!等这个易军也没了,应该又能换回五六年的安稳期――这种人物出现的几率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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