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当下闪电般拿起了“损益连弩”,准备将黄忠斩杀,但是太史慈却阻止了他们。
黄忠此时却来到了距离黄叙不远的地方,战马在黄忠娴熟的控马技术控制下停了下来,黄叙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呢,却见到自己的父亲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千灵百巧的把长刀放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自然的就好像树木的生长,不可阻挡。
“叙儿,不可辜负了太史将军对你的信任,要照顾好你的姐姐!”
这是黄忠留给黄叙的最后一句话,然后长刀抹过了自己的脖项,鲜血在长刀过后薄雾般喷出,落在地面上好似片片失去了生命而坠地成阵的枫叶般凄美安逸。然后,整个身子跌落马下,好似一棵参天大树一般,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枯萎倒塌。
“父亲!”黄叙完全失控地从战马上掉了下来,连滚带爬地来到了黄忠的身边,把自己父亲的尸体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眼泪好丝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汪然而出,零落成雨,和地面上的鲜血水乳交融,难分彼此起来。
父亲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但是那却是一种冰冷的、了无生机的凝结,再也无力改变半分,那逝去的生命在飘飞中有一种铜墙铁壁的不可抗拒感。
黄叙的声音中充满了伤心,令闻者伤心,令见者落泪,到了此时,无论是青州军还是荆州军为,都沉默了下来,没有人不再为黄忠这位叱咤风云的绝世战将的死而感到难过。
所谓的悲剧不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掉给别人看吗?
太史慈一样内心沉重,却知道此时不是安慰黄叙的时候,倒是用激将法效果会好一些,所以纵马上前来到黄叙的身边,沉声道:“生如夏花之灿烂,死若秋叶之静美。黄老将军走得心安理得,若你黄叙你不能坚强的站起来,那么黄老将军将会死的全无意义,你们黄家的男儿就算再悲伤,而应该是顶天立地的!”
好像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一般,黄叙的心灵为之一颤,整个身子也变得僵直起来。在一片安静之中,黄叙缓缓地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父亲的尸体,眼睛却看向远方的天空,,仿佛像是在告慰自己父亲的在天之灵一般大吼道:“父亲,你的话叙儿记住了,日后定要向父亲忠于孙权一般忠于圣上!”
言罢,竟然因为伤心过度而脱力昏迷、抱着黄忠的尸体仰面跌倒在了地面上。
太史慈大吃一惊,他倒不是担心黄叙有生命危险,而是这样子最容易生病,所以太史慈连忙叫人上前把黄叙抬下去。
“黄老将军到底还是走了!?”一把柔和好听但是却充满了男子汉气息的声音传了过来,吸引得所有人都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孙权大踏步地走来。
太史慈看着孙权,眼睛亮了起来,看着这历史上的三国霸主之一,心中感慨万千,在三国历史上最善于守成的诸侯今天就在自己的面前落败,自己心中的滋味绝对不是单纯的生理的喜悦那般简单,实际上,党看着一个个历史上的名人一个个倒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太史慈的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英雄的落寞。当然,这种落寞又每一次都被开创历史的幸福所替代。
不过今天,看着镇定自若地孙权,那份落寞前所未有的蔓延起来。
看着太史慈,孙权却满意的点了点头,眼中没有丝毫的仇恨,口中淡然道:“太史慈,你果然不错,我兄弟二人败在你的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
太史慈闻言,一时感慨下,把后世的千古名句吟诵了出来:“天下英雄谁敌手,生子当如孙仲谋!”
这句话原本自有其意思,但是在太史慈的嘴里面说出则带有了另外一种意思,让人听了以为这是太史慈在称赞自己的三位敌人,曹操、刘备、孙权呢。
孙权闻言哈哈一笑道:“太史慈你过奖了,其实我孙氏家族和太史将军渊源颇深,抛开我兄长孙策的事情不谈 ,当初第一次诸侯会盟的时候,就是因为有了青州郭嘉军师的提醒,才令我父亲免得了战败的结果,说起来也算是一次恩情。”
太史慈却微微一笑道:“当初是奉孝和文和两人初次斗智,并没有分出胜负输赢,可是令兄的事情却是文和手笔,想来令父兄都是勇猛绝伦的人物,文和也算是对症下药。”
孙权眼中神光一闪,旋即散去,微微一笑道:“若是换作往日,我定然会不顾一切去找你和贾诩,不过现在想来却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我终究没有完成我父兄的心愿,丢失了荆州,丧失了祖业。”
太史慈却轻声道:“这件事情乃是荆州内部不统一造成的恶果,那些荆州的世家大族,包括令弟孙翊在内都未能体会令兄孙策的苦心,就是因为令兄败在了贾诩的手中,他才不希望孙翊继承家业,因为那样绝对会重蹈覆辙。”
太史慈只一句话就说得孙权身躯一颤,眼睛中散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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