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墙上小窗,打在了门口发霉的饭菜上。
牢房中的人,缩在阴冷的角落环膝而坐,整张脸埋进臂弯,似还睡着。
“咳!”
沾灰的手指动了动,随后又恢复平静。
秦艽走后,自己在这里面,实打实住了七天七夜。期间未有提审,没人探望,就连狱卒经过,都脚步匆匆。
想来,这次也是听错。
迷迷糊糊中,忽听到锁头打开、铁链抽动的声音,她僵了片刻,缓缓抬起头。凌乱的发掩住大半张脸,神色难辨,只有那干裂的唇瓣轻轻启合:“......
“爷……”季七叫苦不迭,缩了缩脖子不敢去看季无忧的眼神,可昨晚的情形,他不得不说,好叫季无忧早点死了心。
“乖乖是团团的朋友,不是年年养的兔子。”高年年纠正着哥哥的说道,大眼扑闪,粉润润的双颊微微鼓着。
被花玉立的嚎啕大哭霍地揪回思绪,赵明月发现自己已教某人安置于美人靠上,一点点地剔着陷入血肉的闪亮物什。--正是她方才拿来吓唬花大嚎啕的水晶碎。
心情好,脸上的表情都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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