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勋站在牢房门口,惊得目瞪口呆。
若不是亲眼所见,只怕打死都不会相信,裴启桓有这样的本事!
连大理寺卿叶弘都收拾不了的犯人,他竟只用了一个时辰,便让孟炤跪泣道悔。
“裴大人。”老主簿搭着手,在外躬身行礼。
顾七循声转头,淡淡一笑,随即招招手,两名狱卒抬进一张长桌,备好笔墨纸砚。
主簿端坐桌前,虽上了年纪,却依旧双目如炬。握笔时不苟言笑,连说话声都冷肃三分:“犯人孟炤,尔所言皆由本官记录入册,以作呈堂证供。......
她并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犹记得当年在金陵,第一次看见他时,她曾那样畏惧他,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跟了他。
不想弄出太大动静的特雷西吩咐众人暂时避到屋中,而吴爷则一人留在了院子里,没过一会,吴爷开门走了进来,摇了摇头说道。
他微微蹙眉,似在抗议。许俏俏如是认为的时候,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你们注意的都是她想签哪些人的问题,但我注意到的却是她在说这些话时那种从容自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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