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痛心疾首,无比疼惜地看着萧玄睿:“睿儿啊,你这样做自然是无可厚非,你向来仁义宽厚,臣自然知道你的一片苦心。可是,将军府的人,却不能这么理所当然,任由你在这里跪着,而不管不问。凡是守灵祭祀人员,将军府的人就该为你单独设立白棚,铺垫蒲团……”“他们这样漠视你一国王爷,这不是在打皇家,在打圣上的脸面吗?臣早上过来的时候,陛下已然动怒……如今,你都在这里跪上一天一夜了,风寒交加,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萧玄翼惹出的灾祸,将军府的人,凭什么将怒火迁怒到睿儿你的身上?恐怕,他们这不是要迁怒睿儿你,而是在心里怪责陛下吧……”赵崇这番话,不可谓不重,直接上升到了皇帝那里。四周站着的臣子,纷纷低声附和。他们都是睿王一脉,都以右相赵崇马首是瞻,赵崇这次是打的什么主意,他们如何不知?右相与睿王这番操作,无非是想在百姓中败坏将军府的名声,以此提升睿王与赵家的威望罢了。人群里有一些赵崇安插的人,故意在引导风向,诱导百姓。“右相大人说得对啊,将军府的人这是公然在藐视皇家啊……睿王也太好说话了吧,镇国将军与云家军的死,责任又不在睿王,将军府的人,迁怒于睿王,这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恐怕还真像右相大人说的,不是在迁怒睿王,而是对皇上心怀不满吧”“皇上已经处罚了萧玄翼,萧玄翼也畏罪自杀了,陛下为此失去了一个儿子,也算是大公无私,匡扶正义了。这件事都尘埃落定了,将军府的人还想怎么样?难道,真想再逼死睿王,让陛下将儿子都杀光吗?”
“嘘,这样的话可不能说出口,免得惹祸上身。我听说啊,陛下听说萧玄翼死了,今日都病了,一直卧床不起。”
“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啊,陛下也是血肉之躯,怎能不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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