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块地上不长出杂草来,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这个我知道,就是在上面种上庄稼或者花,只要填满了就不会有杂草。”在大学里面上心理学就学过这道题,她哪里会不知道答案。
“聪明。”格桑朗杰扬起一抹笑,“既然你知道要种上庄稼,才能除去杂草。那你为什么不在你的心中同样种上庄稼,这样你不是就把他给忘记了。”
“好主意,不过我上哪里去弄庄稼。”水云破涕为笑,亏他能想出来在心里种庄稼。
“这个,汉人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别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格桑朗杰把所有能搬的话全部搬出来,使得水云要说多无语就有多无语。
“这些都是男人编出来,只适合男人。”水云郁闷的趴在他的肩头,说了这么多的话,哪句话不是男人说出来的。
“那总归有一句话能让你心里面好受的吧。”格桑朗杰失笑了一声,说了那么多的话无非是想让她开心一点,不过看样子似乎并不是很开心。
“这个,我觉得在心里面种上庄稼还不错,不过我可不是整天只知道吃,这样会变成米虫,到时候就没人会娶我。”水云低下头,格桑朗杰的肩膀并不是很宽,却让她感到十分的心安。
轻笑一声,格桑朗杰没想到水云也是一个幽默的人,“种庄稼不可以,那你说种什么好?”
“种人。”水云想了想,最后吐露两个字。
“种人?”格桑朗杰有种要喷饭的感觉,这话太有点……
“不好吗?要想把他连根拔起,就只有种上同样品种的东西才可以,不是?”水云扬起一抹笑,注视着道路两旁,可惜都没见到一家诊所或医院。
格桑朗杰眉头一皱,似笑非笑,“同样品种,那你想种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水云半开玩笑的望着格桑朗杰,却见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微侧着脸望着她。
近在咫尺的脸庞,仿佛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深邃的眼睛就在她的前方,黝黑的瞳孔倒影着她的面孔,水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水云,你知道你说出的话会为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格桑朗杰不想吓她,端看她那张与梅朵卓玛相似又年幼的脸庞,他不希望她知道实情后又逃开。
“后果?什么后果?”水云怔怔的看着他,已经赶鸭子上轿了,还需要在乎什么后果?
摇摇头,失笑了一声,格桑朗杰想起了当初水云向他要腰带的情景。“你还记得之前降央让你向我要腰带,我为什么没给你。”
“我哪里知道。”她又不明白腰带的含义,只是降央西饶那么说了,所以她就向他要了。
“藏族同蒙古族一样,曾经是马背上的民族,过着游牧的生活,所以凡是值钱的东西都会绑在腰上或者身上。久而久之,当年轻的男子遇上心爱的女子,在舞会之上男子将腰带交给女子,就代表着将他的心连同所有的财富一起交给这名女子。”格桑朗杰说完,水云的脸色微微一变,她就知道降央让她要腰带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