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拍拍两手潇洒而走。半响之后才回过神来,他可还没同意把人留下。
木晶走出酒吧,心情愉快不少。尽管道路昏暗没多少人,但是内心却丝毫没有一点害怕。
回到降央西饶的家中,桑吉拉姆已经被罗西接了回来,早早的休息去。而降央的房中,灯火却依然点着,未曾熄灭。
走进房里,木晶望见水云双眼停留在放置腿上的腰带,一手轻轻抚摸过上面精致的花纹,那是格桑朗杰送与水云的腰带。虽然她是纳西族人,却也知道这腰带代表什么样的意义。
如果降央西饶起到的是推波助澜的作用,那么真正稳固他们感情的却是他们自己。
“咳,我说水云,我站在门口半个小时,你是不是想盯着那腰带看上半个小时。”晶莹透亮的目光含着一抹淡笑,木晶看着眼前的女子抬起了头,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就像天上挂着的月亮,那般皎洁。
“你回来了,叶峰那里怎么样了?”一汪秋水凝视着眼前的别有一番风采的女子,水云收起了腰带,站了起来。
“哼,一个臭男人能有怎样,除了把自己喝醉之外还能怎样。不过话说回来,他来找你做什么?你不是说他结婚了?”难不成他想脚踏两只船?木晶眼神一眯,早知道就该多扇那男人几巴掌。
摇摇头,眼帘黯然低垂,想起那个电话。离婚,他说他离婚,就算离婚能改变什么?能改变他曾经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事实?“他离婚了。”
“离婚?开玩笑吧。他不是才刚结婚又离婚?”木晶记得当时水云跟她说叶峰娶妻,新娘不是她时,已经是大半个月前的事情。
“我不清楚内情,反正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一颗心不可能分成两半,给不同的人。现在选择了格桑朗杰,她就要对她的爱情负责。
“那就好,否则格桑可是会十分伤心的。”藏族人对于自由和爱情的向往是十分神圣,为了这两样东西,即使是生命也可以不要。她不想看到格桑朗杰再重复当年罗桑洛丹发生的事,也不希望走到一起的两个人分开。
水云脱去身上的藏袍,走到木制的妆台前将头上的发辩解去,盈盈的目光就似天上闪烁的星星,发出点点光芒。“木晶,你知道么,第一次当我见到阳光中那一抹背影时,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
“想到了什么?”木晶不知道她所说的背影是谁的背影,但从镜子中所看到的表情,那是一抹神圣而敬畏的表情,仿佛得到某样圣物的洗礼。
“佛,沐浴在阳光中的佛?你知道那是谁?”水云扬起一抹浅笑,不经意拂过发丝的笑脸令木晶不由得一愣。
“是谁?”下意识脱口而出之际,木晶已经想到了一个人。
“唐卡画师格桑朗杰。”水云一字一字的吐出,木晶的脑海里早已浮现格桑朗杰的身影。
阳光中盘坐在唐卡面前的年轻人,近处藏香浮动,阳光洒在年轻人身上,仿佛沐浴在了佛光之中。
画唐卡本是一种修行,在白布之上投射出画者的内心世界。看与被看形成共生共存,以心入画,以魂入笔,在画与被画中突显画者慈悲心与众生心。密宗根本经典之一的《大日经》里有“菩
提心为因。大悲为根。方便为究竟者”。画者画佛,佛看画者,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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