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贵妃横眉立目,莺昭仪轻唤了声:“贵妃娘娘!”
莺昭仪见上官修容非但没有丝毫畏惧,语调反而轻漫,急得额上已见冷汗渗出,只得硬着头皮低声劝和道:“贵妃娘娘息怒,嫔妾瞧着上官妹妹是个爽直性子的人,若哪句话说得不中听,也是有口无心的,还望娘娘念着上官妹妹年纪轻又是初进宫,不要真心与她计较才好!”
莺昭仪被喝得身上微颤,便再不敢多言,上官修容旋即笑道:“早在嫔妾一入得宫便听说了贵妃娘娘的威严,娘娘协理六宫之事自然做得了白脸,要赏罚分明。只是嫔妾并不觉得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不能领罚!”
上官修容哪里忍得下如此的折辱,剧烈地挣扎,惠贵妃黛眉微挑,满目鄙夷,“怎么,很不甘心对不对?”
莺昭仪站在一旁,听闻上官修容的话,心里只道她这是不知死活,有皇上倚仗又如何,别说皇上本就极少进后宫,便是能日日呆在后宫,以惠贵妃母族林氏在朝中的地位,得罪了她哪还会有好日子过?
惠贵妃轻轻地蹙了蹙眉头,蔑然笑道:“本宫倒要看看,她以为的倚仗倒底能有几分可靠!”
莺昭仪瞥了眼上官修容,两名内侍正死死地按着她,她费力地想要抬起头来,却终是徒劳。
哪成想惠贵妃只是一搭眼的空儿,便将一切看到了眼里,厉声道:“今儿要是谁敢把消息递出去,本宫便叫她去尝尝慎刑司里的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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