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暮乃体弱多病的四妾所生，是个早产儿，灵力等级也才赤阶五级，实力不强……但，心机很深，很聪明，这一点值得利用。
钟离暮听着杨沫余的话，垂着眼睑，面无表情，良久，空荡荡的小楼阁里，应了声，
“可以。”
杨沫余勾了勾唇，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白瓷瓶，扔向钟离暮。
“吃了它。”
钟离暮接过，拔开瓶口，赫然瞧见里面是一条还在蠕动拇指大小的虫子……
杨沫余看着她，没有说话，眼神却不言而喻。
钟离暮捏紧白瓷瓶，猛的将虫子灌进喉咙。
…
夜，静沉沉一片。
西宛，一道暗影闪身而现。
“大人。”
黑暗里，孑然孤立的男子，一袭精致的玄衣，刀削般的脸隐在黑暗中，随着灯火，忽明忽暗。
元散扼守单膝跪在地上，声音平静没有起伏，禀报道，“夫人身边跟着个……人，似乎失了记忆，眼下……”
一五一十将今日在小院里发生的事一一说来。
半响，男子没有什么动作。
元散扼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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