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死神
第二天我们几个还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照常到处吃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当地人对我们的态度虽然依旧很好,可是眼神总让我想起阁楼上的那些僧人。
拍照的那个家伙死活不肯让我们看他拍了什么,一切都很平静,直到回北京的第三天,拍照的家伙自杀死了,具体的情况,他家里人不肯透露,之后的几天里,一起去旅游的人相继自杀。
最后我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自杀,进入昏迷,按医生的话说,我基本是死了,只是大脑和心脏还有一丝活动,不死不活的在医院躺了五年,感谢我的家人,一直维持着我的生命,五年后我很诡异的醒了。
之所以说是诡异,是因为我几乎是突然醒了,没有虚弱,也没有不舒服,马上就恢复了健康。
唯一不同的事,我的眼睛和脑子都有了变化,阴阳眼和一堆不属于我的记忆(都是一些方术有关的,个人经历方面的极少),如果说再有的变化,就是我的性格了。我变得比较消极,没去上大学,只对宗教感兴趣,偶然的机会,我帮人治好了怪病,家里人知道了我学会了方术的事。
三年前家里人觉得我必须找个工作了,就在雍和宫边上找了个远房亲戚,要我帮人家看店,我要讲的经历,也是到那里之后开始的。
我的这个远房亲戚(化名李旬)开的是一家不大的宗教用品店,平时生意一般,他年轻时曾经受一位佛教高人指点,懂得一点佛法,所以经常帮人看看各种灵异问题,另外他也做风水设计,不过他算是个怪人,设计出来的格局只求平安,不求富贵。
事情发生在我来店里工作的第二年,某天的午饭时间,我突然接到一个短信,发信人是李旬,叫我马上去西直门地铁站一趟,他在那等我,具体的什么事到了再说。
我当时觉得奇怪,有什么事不能电话说吗?还非得我赶过去?不过见到李旬后,我有点明白了,因为他已经不能说话了,不止是他,和他一起等我的一男两女都一起失音了。
李旬还勉强可以扯着嗓子哼哼几句,其他几个人基本连哼哼都没力气了,特别是两个女孩,咽喉之间都有一团红色的东西。
李旬冲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意思大概是叫我帮他解咒,我摇了摇头:这个咒我见都没见过,什么工具都没带,怎么解啊,这样吧,咱们几个一起回店里,我再试试。
我正说着话,猛然间觉得周围空气一寒,我哼哼了一声,对李旬说:看来你们这回惹着的东西,不太像人啊?咱们快走吧。
说完话,我领着他们几个就进了进了地铁站,地铁里人多,虽然这年头的人大多体虚,但人多的地方还是能镇住点妖魔邪祟的。
上了地铁后,我舒了口气,对李旬说:刚才明显有几个不是人的冤家跟着你们,我觉得正主还在后面,还好咱们溜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