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东西。
一时间,她的心情也有点复杂。
从法律上来说,这个人,怎么也到不了死刑。
可是他做的恶,死几百遍都不够。
某种方面来说,楚歌做的,是正确的。
而,这也是他们这些人存在的意义。
送走余文影,楚歌再次走进白雅的房门。
“好家伙,乖孙儿,你胆子倒是挺大的。”白雅轻笑着说道。
“那是。”楚歌笑了笑,“你说,用我的血画出来的阵法,会不会不太一样?”
“……你想自残?”
“不是,只是把流出去的这些废物利用一下。”
“……”
白雅目光诡异的看着他,半晌:“你还不如给我,放我出来,什么阵法我放不出来?”
楚歌没有回答她。
白雅也没真的指望楚歌会愿意放她出去,她沉默了一下后说道:“人册中有,用楚家之血画出的阵法,可以使阵法威力翻倍,不过容易大量失血。”
“那是先祖们不会控制变量,一般都直接弄个伤口出来,伤口小了画不完,大了那流出来多少谁控制得住?你想想,要是配合血袋,还有针筒什么的,不是避免了大量的浪费?”
“……”
似乎很有道理?
“阵法只要每一笔到位就能成型,也没必要画多粗吧,用吊瓶的那种针,画出来的痕迹不会超过两毫米,用血量很少吧?”
“……”
你赢了。
白雅抬头,望天。
这个楚家后人,多少沾点……狗。
说干就干,楚歌去厨房端了个盆放在自己眼前,然后开始继续学习地册。
白雅有点后悔昨天说的,指导他的话了。
她不是很想指导一个学习阵法还面前放个盆,偶尔流血了直接接住的人。
而且,这个人还要他帮忙给这些血抗凝!
“大不了给你非礼嘛,帮我帮我。”
“……”
你滚啊!!!
白雅干脆躲得远远的,除非必要,绝对不过来看他一眼。
时间又到了晚上。
楚歌从白雅的房间走出,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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