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看了一夜的监控,还是没能发现杀人后潜逃的周绮潼的蛛丝马迹。周日早上七点,易文翰刚刚躺在沙发上打算眯一会儿,吉时来电。
“哥,我昨晚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如果我是周绮潼,已经走投无路,那么我就只能放胆一博,去找那个人,因为现在只有那个人能够受我的制约,能够保我周全,甚至是躲过警方的追捕通缉。”吉时兴奋地说。
易文翰马上坐起来,瞬间明白了吉时的深意,“你是说,傅熙喆?”
“没错,你等我,我马上过去。”吉时说完便挂断电话,起身穿衣洗漱,然后赶往市局。
昨晚,易文翰加班一晚看监控,吉时则是在晚上十点回家休息,睡了七八个小时后,他又赶回市局报道。
等待吉时赶来的时间里,易文翰一直在思考吉时说的这种可能性。的确,跟周绮潼有杀父之仇的人是那些囚禁乔川的人,而傅家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没有参与囚禁乔川,更加跟杀害周信没有任何关联,傅家只负责发钱而已。
而根据昨天吉时筛选分析的那几封信上的内容来看,周绮潼很可能掌握有乔川的求救信,也就是说当年刁鑫抢书包,和他们放火烧周家全都是无用功,那封求救信仍然存在。
乔川既然要求救,很有可能把他跟傅家以及那些傅家别馆下人后代的恩怨都写进去了,也就是说,除了乔川的笔记,还有这封求救信是能够撼动傅承制药的不利因素,傅熙喆为了保住祖上的罪恶秘密,就有可能受制于周绮潼,为她提供庇护。
吉时一进办公室招呼也不打,就直接问:“哥,你觉得呢?有没有这种可能?”
易文翰沉重点头,“傅熙喆虽然表面上说愿意纠正错误,把傅承制药还给我,但他当时也明确说了,他不愿傅承制药承受这样的负面打击,他希望这个秘密永远被埋葬。所以如果周绮潼以公开求救信要挟傅熙喆,他有可能受制于她。”
“没错,周绮潼可以跟傅熙喆说,求救信的原版我妥善保存着,一旦我落网,或者你直接杀死我,求救信就会公开。傅熙喆投鼠忌器,不愿拿自己和祖先毕生心血去冒险,最好的办法就是窝藏周绮潼。”吉时得到了易文翰的赞同,更加自信。
易文翰却话锋一转,“我不懂,如果周绮潼早就掌握着乔川的求救信,她为什么不早复仇?非要等到自己年过半百了才有所行动?”
“有两种可能,一是一开始周绮潼并不打算报仇,后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从而萌生了复仇的意愿;二是她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父亲周信是被那些人害死的,只当是警方的结论,失足坠江溺死,后来,也就是婚礼前不久,她回来办理房子拆迁事宜的时候才发现了那封求救信。”吉时分析。
“可房子早在1972年就被那些人放火给烧了啊,那封信怎么可能还藏在房子里?”易文翰提出疑问。
沉默了片刻后,二人同时顿悟,异口同声地说:“青梅竹马,鳏夫!”
易文翰马上给负责跟踪监视周绮潼老邻居,姓詹的老头的同事打电话,希望能第一时间从詹老头那里得到确认。
等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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