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连着撑子,撑子嵌入永祥格格的喉咙。
这位爱上外国人理查德的清朝格格就这样死在了心爱之人的手上。她躺在地上,死不瞑目,脖子上还套着绣花撑子,撑子上还勾着她为心上人绣的丝巾,丝巾的尾部,只有一只鸳鸯。
我猛地睁开眼,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永祥格格的死状犹在眼前。我得感谢这位传说中死于这里的格格,是她给了我破案的灵感。
此时已经是11月5日上午十点,我昨天过来的时候嘱咐过船家,让他今天中午12点带着一天的食物来接我。我的打算是,如果今天12点我已经查到了证据,那就直接跟船家回去,如果没有,留下食物,再呆一天。
幸好,这次我不用留下食物了。我乔川,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神探,只一个晚上,我就破解了整个命案的关键。
我一路风尘仆仆,带着罪证赶回北城,但抵达北城已经是半夜。没办法,我只好电话吵醒卢昶,告诉他我找到了罪证,明天早上八点,我会带着罪证去医院,当面与两个嫌疑人对峙。
卢昶说太好了,他这边也查到了一些关键性的东西,到时候跟我一起,指证罪犯。
11月6日早上八点,我准时抵达医院。
师秀禾的身体状况比胡法好太多,所以卢昶让护士用轮椅把她推到了胡法的病房里。我和卢昶的推理大戏就在胡法的病房里上演。
我迫不及待,想要展示我拎来的皮箱里的物证,但卢昶却抬手阻拦我,“等一下,还有人要来。”
我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陶局长,不明白,还需要有什么人来旁听.
等了两分钟,病房的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我的老熟人——苏家的大太太楚梦君和她的女佣阿织。
我了然,这次的案子里死了两个苏家的人,一个是管家毕青书,一个是会计佟伟。楚梦君来旁听也是应该的,因为就算她不来,卢昶也得负责向她告知案情,那么不如直接叫她来。
“人齐了吗?”我问卢昶。
我以为卢昶会点头,没想到他还在看表,说:“等一下,还有一位。”
我猜想又是哪个受害者的家属,搞不好是远从津城来的,可没想到来人又让我大吃一惊。
又过了两分钟,卢昶顺着窗子看到了楼下驶来一辆车,他赶忙殷勤地下楼去接。
病房门再次打开,进来的竟是卢昶和他的母亲!
“伯母?”我跟卢昶母亲算是认识,之前跟卢昶一起工作时,卢母去给卢昶送饭,跟我聊过几句。
“小川,你也在啊。”卢母冲我微笑,但目光捕捉到了我身后坐在轮椅上的师秀禾,笑容马上消失殆尽。
我突然注意到一个问题——今天卢昶对师秀禾的态度有些冷。搀扶师秀禾上轮椅,推轮椅这些事他竟然没有亲自做,而且也没跟师秀禾说过一句话。
我暗喜,看来卢昶果然查到了证据,证明师秀禾真的曾经为了嫁给他而对他母亲下毒手。找母亲过来,一定是为了在母亲面前跟这个女人彻底决裂。
太好了,现在,我们终于是同一阵营啦。
师秀禾面对昔日恋人的母亲,非常礼貌地、艰难地从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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