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剧,让易文翰对于刚刚吉时大叫的不满瞬间消失,满心都是警惕,“干嘛问这个?”
“民国,民国啊。”吉时一时间还是不能组织好语言,一语中的。
“电视剧是民国背景的,笔记也是,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易文翰保持警惕,同时思考,但不得要领。
吉时刚想开口,瞬间从刚刚亢奋的状态里脱离,恢复冷静,他收敛情绪,低沉地说:“哥,我可能发现了了不得的线索,但是我现在不能说,你得把笔记再给我看看,我亲自验证后再告诉你。”
“行,再给你看10分钟。”易文翰不愿被人要挟,可是他真的对这本笔记,对乔川的意图太好奇了,“要是10分钟后你不给我个像样的答复,以后别想再看一眼。”
吉时一听这话也不乐意了,“10分钟可以,但是有一点,如果我10分钟后验证了我的推理,给了你一个非常像样的答复,这本笔记的所有权得还给我一半,它还是咱们俩的共同财产。”
易文翰眯眼,这笔交易他亏不亏得看吉时的推理和验证结果值不值,“行,只要你给出的答复确实跟那部电视剧有关,并且能让我瞠目结舌、拍案惊奇三秒钟,它还是共同财产,往后咱俩平均分配阅读时间。”
吉时苦着一张脸,瞠目结舌、拍案惊奇三秒钟,这可真是良心活。罢了,谁叫自己当初有眼不识金镶玉,就少了那么一点点耐心,多了那么一点点轻率,把宝贝笔记本当做垃圾丢给易文翰,如今他活该。
“成交。”吉时表面上勉强得很,内心里却在笑着说:等着瞧吧,有招治你。这一次,他百分百能扳回一局,一雪前耻。
易文翰又摇了摇手中的笔记本,招呼吉时自己过去去取,同时开始计时。
吉时从第一篇笔记开始快速翻阅,一目十行,翻了数页之后速度慢下来。但易文翰看得清楚,吉时仍旧不是在慢慢琢磨笔记内容,他的关注点具体在哪里,易文翰猜不出。
吉时突然伸出手,头也不抬地给易文翰发号施令,“纸笔。”
易文翰白了吉时一眼,勉强取了办公桌上的纸笔,亲自给吉时送过去。送完之后,他也不走,就站在一旁,等着看吉时打算用纸笔做什么。
“你现在就看,待会儿怎么瞠目结舌、拍案惊奇三秒钟?”吉时还是不抬头,只挥手示意易文翰退下。
易文翰不屑地冷哼一声,一边退回办公桌一边暗想,待会儿你要是给不出个像样的答复,看我怎么损你。
吉时先是一边看笔记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而后又掏出手机摆弄,似乎是在上网查信息。5分钟后,吉时又一次在规定时间之前完成任务。
“请开始你的表演。”易文翰看吉时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调侃。
“首先,我来阐述乔川的笔记跟电视剧之间的关系。”吉时一开口,又是妥妥的师腔。
易文翰无奈苦笑,就知道他这职业病已经病在骨髓,改不了,也没救了,忍吧。
“最近我陪母亲追剧,这几天正好演到傅承制药的前身傅承堂的少主傅时延协助我党同志传递情报的情节。虽然这部剧不是谍战剧,但是为了彰显傅家祖辈爱国爱党的情怀,红色资本家的身份,特意在其中几集里加入了谍战戏份。”
易文翰并不搭茬,让吉时尽情演独角戏。
吉时没等到易文翰这个学生的醒悟或配合回应,只好继续,“其中我党同志传递情报的方式便是秘密电台,摩斯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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