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
回到尚城,易文翰把吉时放到路边,直奔金秋月的工作地点。
“那次徐天真是不是要买娃娃,我不知道。”金秋月实话实说,当时她只是街边偶遇,远远看着,听到了吴婧和徐天真母女俩的只言片语而已。
“那马超腾有没有在你那存放过一个娃娃?”易文翰追问。
金秋月想了想,茫然摇头,“我从没见过什么娃娃。”
“你再好好想想。”易文翰加重语气,暗示金秋月这很重要。
金秋月又沉思许久,最后说:“这些年我一直是租房住,搬过好几次家。马超腾的东西他从来不收拾,搬家收拾东西的都是我,我真的从未见过什么娃娃。”
易文翰和高朗对视,两人都怀有一个疑问:马超腾到底把娃娃藏哪了。
回到市局,易文翰再次提审吴婧。他对这个嫌犯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可怜她,一方面又气她教育出了徐天真这样的女儿,她跟徐勇的爱塑造出了一个说不上罪恶却让人憎恶的小魔鬼。
反噬,易文翰的脑子里浮现出这个词。父母爱子女天经地义,可这个爱的火候该如何掌握,却是天下父母的一道难题。
轻了不行,孩子需要在爱中成长才能身心健康,将来勇敢乐观,不畏挫折;重了不行,溺子如杀子,还可能为社会输送潜在危险,还会让父母自己率先成为品尝苦果的受害者,承受子女爱的反噬。
面对心灰意冷的吴婧,易文翰尽量平静地把他跟吉时的推理讲述了一遍,最后总结:“吴婧,你应该清楚,杀人动机也是量刑的考虑因素,而你对马超腾的杀人动机包括对方长期对你的要挟,还有你被徐天真作文欺骗产生的冲动。如果你想减刑,你必须坦白一切。”
“马超腾背着我搞外遇,拿我的钱养活小三,这就是我的杀人动机。我不知道什么作文,也没有什么威胁。我女儿没有被猥亵,她清清白白,不容置疑。”吴婧眼也不抬,冷漠而坚定。
“哼,还是这么自以为是,”易文翰不屑地摇头,“看来你打算继续放弃拯救女儿的机会,任凭她彻底沉沦,而且是独自沉沦。”
“你懂什么?看你的样子,还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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