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的更多,你见识浅薄,是该通过实践好好开阔一下了。”易文翰脚步不停,头也不回。
“易队,你真要去富兴村?带上我吧。”高朗知道,易文翰不喜欢自己,更喜欢独来独往,可是工作规定不许单枪匹马,易文翰肯定得带个人,而自己是他的助手,是第一人选。
“准备一下,吃完午饭就走。”
今天上午吉时就两堂课,下了第二节课,他特意请了假,准备去徐天真家里家访。当然,徐天真的继父死了,母亲是嫌犯,房子现在是案发现场,也被封了,她的家早已经不复存在。
但徐天真是未成年,没法一个人生活,所以警方和校方商量后,一起把她送到了尚城的表舅家里暂住。吉时所谓的家访就是去徐天真的表舅家里拜访表舅和表舅妈。
吉时不是班主任,但他以班主任太忙,孩子的心理健康又不能不顾为由,表示他愿意代劳去跟暂时的监护人谈谈如何保护孩子的心理问题。校方对此非常赞同,学校哪里知道,吉时名为家访,在执行身为教师的职责,实际上是侦探的好奇心作祟。
昨晚跟易文翰打电话的时候,吉时问了很多有关案件的问题,结果易文翰根本没想过交换信息,只管白拿吉时分析作文的成果。搞得吉时一肚子问号,好奇心爆棚。
既然案子的当事人是自己的学生,既然不想要一知半解,那么吉时就只能靠自己去调查。他希望能够查到易文翰查不到的,听他说一句:这案子幸亏有你帮忙。
工作日,表舅不在家,只有家庭主妇表舅妈接待吉时。客厅里,表舅妈给吉时倒了茶水,先是感谢老师关心,而后便一再叹息,感慨着徐天真以后该如何是好,他们家毕竟不能永远当这个监护人。
“唉,早知道会酿成这样的惨剧,我们当初应该再劝劝吴婧的。”
“什么意思?”吉时捕捉到表舅妈话里有话。
“八年前吴婧的前夫过世以后没两个月,她就带着孩子来了尚城市,我们一家早就在这定居了,也算是有个照应。当时我看她们孤儿寡母的,生活不容易,就张罗着给吴婧介绍对象。”
“是啊,孤儿寡母不容易。”吉时附和,他很善于当个引导对方讲述的捧哏。
面对懂得倾听会聊天的吉时,表舅妈也乐于沟通,“可是当时徐勇,就是吴婧前夫,刚刚过世半年,吴婧说根本没心思再找,我给她介绍的对象她一个也不见。就这么母女俩相依为命过了四年。一直到四年前,吴婧自己找了个对象。”
“就是马超腾?”吉时问。
表舅妈无奈点头,“当时我们听了马超腾的条件都是反对的。马超腾跟吴婧同岁,没结过婚,也没工作,就是个浪子。但是吴婧就是看中了他,说他德才兼备,又那么热烈地追求她,如果要再嫁,马超腾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德才兼备?”吉时不解。
“德不德的我们不知道,但是这个才,马超腾好像是有点。他当时是个作家,不对,是个诗人。”
“不会吧?”吉时讶然,这年头诗人门槛这么低?
“的确是,当时吴婧跟我们提过,其实她跟马超腾早就认识,马超腾是个诗人,曾经去富兴村采风。马超腾本就是尚城人,后来两人在尚城偶遇,也就顺理成章了。对了,马超腾有个笔名,叫万马奔腾。”
“当初你们表示不看好他们的关系,可是吴婧执意要跟马超腾结婚?”
“对呀,吴婧就说马超腾是好人。我是不知道他们俩之前有多深的交情,能让吴婧这么铁了心,”表舅妈的弦外之音再明显不过,“处了三个月就登记结婚了。”
吉时点头表示听懂。
“他们结婚后,马超腾也一直不去工作,整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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