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给人们的生活提供便利,提高幸福感,但也有很多非必需品,甚至是早该被淘汰的垃圾,只能给人们的生活造成困扰。等我将来长大了,我一定只把钱花在更值得的东西上,自己决定购买和丢弃什么,而不是一味听从别人的蛊惑或出于虚荣或是冲动去买,又执着于是花钱买来的、用久了习惯而不忍丢。
“的确角度清奇,一般的学生都会借物喻人去赞美讴歌美好品质,而她正好相反。”易文翰眉心打结,接连叹息,“你说你了解她家的情况,她有个继父?”
吉时欣慰点头,习惯性把易文翰当成可教的孺子,然后伸着脖子,用期待的表情继续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易文翰白了吉时一眼,他这表情让他瞬时便想起了学生时代在讲台上全情投入,肢体夸张,声情并茂的老师,以及与台下学生冷静漠然形成的鲜明对比场面。此时,他就是那个跟老师存在于两个次元的冷静学生,“她的这个继父,恰好就是——鞋拔子脸?”
吉时提着的一口气长长舒出来,一脸欣慰,“正确。”
“如果非要诸多联想,顶多就是从这篇作文中得知这个女生讨厌她的继父,觉得母亲嫁错了人,应该离婚而已,她自己将来择偶一定会吸取母亲的教训。你说侵犯,恐怕是过度解读了。”易文翰觉得自己跟这个语文老师萍水相逢,估计也就是一面之缘,所以也就忽略了他令自己厌恶的态度,懒得纠正。
曾经,易文翰被安排跟一个女老师相亲,如果说吉时的职业病病在腠理,那么那位女教师已经病入膏肓。所以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都很不爽,纷纷得罪介绍人。因为女教师说话的口吻像训学生,所以易文翰也拿出了审犯人的态度。并且易文翰觉得这是礼尚往来,自己没错。
吉时用自己的食指当教鞭,指着手机上作文的一个段落,“重点在这里,她说她经常被鞋拔子撞头,又被鞋拔子刺伤流血,母亲心疼之余却仍旧责备女儿。这里要注意动词的使用——撞、刺、流血。还有母亲对此的态度——责备,以及她被鞋拔子撞头起了大包,大包隐藏在头发下不易被察觉,重点是大包,和不易察觉。通过这些,你能联想到什么?”
“刺伤流血不等于性侵犯,责备不等于视而不见、放任侵犯,头上起包被头发遮掩不等于怀孕显怀被衣服遮挡。”易文翰言简意赅地反驳,他看吉时的眼神中多了很浓的嫌恶。
这个男人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长得白白净净,有点阴柔的小帅,还戴个金丝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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