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稚鬼。
不过,说起这个,墨北晟其实有几分好奇,“你当时给澈这幅画,是在暗示他么?”
“这幅画其实从前就是打算送他的,但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也没有来得及送出。当时我存了几分试探之意,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忘记纳兰清颜。”她放下宣纸,走到墨北晟身侧坐下,随手拿了他放在榻上的书,“他问我认不认识纳兰清颜,我就知道,他果然没让我失望。”
墨北晟叹了一口气,“在为夫面前勾引其他男子,你说,这笔账要怎么算?”
见他开始秋后算账,清颜也跟着冷哼,“那夫君倒是先告诉清颜,那日夫君将颜儿丢下让公瑾赐带去云州城,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是因为相信公瑾赐的为人。”他的解释底气不足。
“公瑾赐可是个很容易让女子动心之人,你就不担心我爱上他?”毕竟当初,清颜对墨北晟可没有什么感情,要不是她一心想着报仇,怕是真的会被公瑾赐打动。
这话,倒是让墨北晟语塞,因为她没有说错。
同样是皇帝,公瑾赐比上官泽活得潇洒肆意,当然也和两国的朝廷后宫有关,北国并无能与他抗衡的皇子,即使有些人想同他争也是全无机会,而靖国就复杂得多,外戚虎视眈眈,皇室又不够忠心,他自然要疲惫许多。
“公瑾赐那家伙,极少对女人动心,不过对你,兴许是真的有几分真心的。”墨北晟叹息道,再一次在心中默默哀悼情敌的强大。
“对了,他已经回北国了吧?上次他去救你,我都没来得及感谢他。”她听楚殇说,若非公瑾赐去的及时,墨北晟的腿伤也不能这么快得到治疗。
“恩,北国朝廷好像出了点事,他便回去了。”说起来,他这个北国皇帝做得还真是轻松,竟然还有时间到处晃悠,想想上官泽自从登基之后,便甚少出宫,每日只睡几个时辰,连他这个旁人都觉得异常辛苦。
清颜依在墨北晟的怀中,呢喃起来,“真希望可以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与世无争,自由自在。”
“恩。“墨北晟见她一张小脸上写满幸福,心底也觉得暖洋洋的。
他低下了头,缓缓靠近她的唇,她轻启朱唇,调笑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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