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眼看着她小产身亡。
“你为她护住心脉,我为她护住胎儿。”姬羽深深地望了一眼上官澈,关于他们三人从前的事,她是唯一一个全部知情的人,她清楚上官澈对清颜的感情,这个清冷孤傲的男人,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好。”只一个字,上官澈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衣衫半褪的清颜,他深舒一口气,聚精会神地拿过一旁的金针,从清颜的肩头开始,沿着手臂一路扎针,看着清颜额上冒着薄汗,即使在昏迷中仍下意识地紧咬着唇,半句不哼,不由得垂下了眸。
只有习惯了疼痛的人,才会在毫无意识时仍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呻吟,他了解清颜,她的倔强和骄傲,不愿输给任何人。
“这伤痕。。。”一巡金针入穴,上官澈微微呼出一口气,视线却定在清颜胸前那块伤疤上,惊愕道,“这不是她的胎记。”
本是一块形状特别的胎记,一位手艺卓越的纹身画师将这胎记描绘成了一朵盛开的桐花模样,他记得那个画师还是他为她寻来的。
却没想到,竟是。。。如被烙铁烧过般的模样。
“你该知道薄蝶香的药性。”要不是姬羽的医术高明,瑾楼的富可敌国,所用的恢复药材都是价值连城,清颜的身上怎么可能半点伤痕都没有。
只除了这一块,她刻意留下提醒自己仇恨的伤疤。
“没想到她对自己这么狠。”话音刚落,上官澈又笑了笑,她素来都对自己极狠的,不是么?
两人说话间,楚殇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姬羽,药拿来了。”
一只小瓶子腾空飞来,姬羽轻松接在手里,迅速倒出一粒,塞入清颜口中,甚至不用喂水,入口即化。
“这是?”淡淡的幽香充释在房中,让上官澈和屏风外的叶尹皆是一震。
“琳琅丸。”姬羽轻描淡写地随手一丢,小瓶飞出了屏风。
上官澈却是神色微怔,望向清颜的眸子里盛满了复杂,她竟是已经强大到这样的地步了么,或者该说瑾楼已经强大到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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