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面前这人只留了一个纤瘦的背影,陆启松依然觉得迎面扑来一阵寒意,他心中自是对他颇为忌惮,没想到他的人那么隐蔽地调查都会被发现,而且此人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到了皇帝周围,心中更是坚定了对方必定是香阁的人。
难怪皇帝今日如此好说话,怕也只是敲山震虎罢了,暗示他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最好不要妄想可以跳脱棋盘。
可是,陆启松又隐隐觉得对方对皇上恭敬不足,若他们是皇上的人,不该以皇上为尊么?匆匆一瞬,他便有几分明白,对方毕竟是江湖中人,他也不能指望江湖中人懂得什么君臣之道。
这样一想,他便又多看了清颜几眼。
“陆大人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明哲保身。在下今日,是有几个问题想请陆大人确认一番。”清颜顿了顿,终于转过身来,透着薄纱望着陆启松凝重的神情,“纳兰一族的案子,是不是皇上授意?”
她要的,是一个明确的回答,一个绝对的答案。
她厌恶无休无止的揣测,她知道陆启松清楚,并不单单因为当年他的明哲保身,更因为他与皇帝之间那份若有似无的牵绊。
“此话怎讲?”陆启松眼角一跳,猛地沉声。
总觉得对方一直咬着纳兰家的案子不放,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如此,可是他实在想不通为何香阁中人会这么在两年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更何况,如今他们和皇上联手,为什么不直接去问皇上,而要迂回地来问他?
“陆大人是聪明人,在下也就不拐弯抹角。与虎谋皮,总也要有些自保的方法,不是么?”清颜故意说的模糊,刻意误导陆启松,她相信自己的说辞一定可以让他信服。
果然,陆启松露出了了然的神情,他确实没有说错,区区香阁,皇上兴许不放在眼里,但是香阁却必须有自保的方法,对皇上来说,两年前的案子是他的心病,香阁若是没有能让皇上忌惮的事,香阁大概也会心有不安。
“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陆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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