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如此善解人意,恐怕墨将军对她越是心怀愧疚,日后才会愈加娇宠。
陆启松不由得暗自点头,心底却是松了一口气,如此看来这个倾城花魁对墨北晟确实用了一番心思,难怪会深得墨北晟的喜爱,为了体现她的大度明理,势必会向墨北晟求情,想到这里他又打量了清颜几眼。
“陆大人也不用太过担心,以妾身看来,王妃恐怕是受小人挑唆,将军也是个明事理之人,正在气头上,待此事过了,妾身好好劝劝将军,将军定然会明白的。”她温婉地浅笑,“只是皇上那边,将军恐怕不好交代。”
见清颜这么说,陆启松也跟着点点头,皇上怎么会放过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引他和墨北晟彻底翻脸。
“妾身也不愿看到将军整日愁思,一日夫妻百日恩,处罚王妃恐怕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将军定有他的道理。”清颜说到这里,顿了顿,仿佛在思索,良久之后才有说道,“妾身倒有个办法,只是不知大人愿否尝试,也许能消得皇上怒气,也能让将军不这么为难。”
见清颜口口声声为墨北晟着想,陆启松不由得松懈警惕,轻声询问,“不知颜夫人有何办法?”
“陆大人是国之栋梁,皇上和将军定然不愿意为难大人,但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妃所行又犯了七出之二,确实无法饶恕。”话锋一转,她又温和地说道,“陆大人可听说过负荆请罪这个典故?”
“夫人的意思是。。。”陆启松沉思良久,眼中闪过精光,凝视清颜片刻,“老夫谢夫人指点。”
清颜掩嘴轻笑,腼腆地垂眼,“陆大人言重了,大人是王妃的爹,自然是妾身的长辈,妾身不过是略尽绵力罢了,只希望皇上不要怪罪于王妃,让此事尽快过去,也不要让将军难做,妾身便满足了。”
“老夫明白。”他又深深地望了望清颜,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倪端。
“将军吩咐过,府里的人不许再议王妃之事,所以。。。”
“夫人放心,老夫只是来探望夫人,为小女道歉,其他的,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相视一笑,陆启松心中已有了思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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