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叫,马哲宇倒是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抓住她的手,“我。。。还没死,你哭什么哭?”
“你到底怎么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你跪了,我不要你做奴才了,我是随便说说的,我。。。”墨依依哭得梨花带雨,连说话都不连贯了,她努力地托起他的身体,让他靠着自己,“你说话啊,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清颜蹲下来,手指飞快抚上脉门,眼神一凛,扫了墨依依一眼,“落霞,帮我一起把他扶进去。”
墨依依连忙退开两步,落霞跟上清颜,一起将人扶到了屋里的床上,她只是站在门边流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她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绝对不会和他比试的。
“去门外守着,谁都不许进来。”清颜对落霞下了指令,瞥了一眼立在门口的依依,用从未有过的凌厉口吻说道,“你过来。”
落霞担忧地看了主子一眼,便往外走去,关上了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小姐很少生气,但是一旦生起气来,天皇老子都拉不住,她刚才的表情很明显是生气了,她有些担心屋里的依依小姐,再怎么说依依小姐也是将军的掌上明珠,若是主子一个不留神和依依小姐闹起来,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过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清颜拿过一个包裹打开,一排金针出现在面前,玉葱般的手指掠过前排的金针,停在最长的一根针上,手指轻挑,金针半根没入马哲宇的右臂,他闷哼了一声,随即一排金针纷纷没入同一只手臂,他痛得睁开了眼睛,另一只手扣紧身下的床褥,额上浮现密密麻麻的薄汗。
“我。。。我和他比武,然后他输了,我。。。我让他做奴才,让他跪在地上学规矩。。。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轻轻拍了他一下,他。。他就倒下去了。。。”墨依依捂着嘴,眼泪如水珠般滴落,止都止不住。
和她猜的一样,马哲宇的病只是表面治好了,心疾本就难治,只能尽力不让其恶化,但是却要控制情绪,这也是为什么清颜让他留在宜城的原因,他的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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