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成的架子,上面爬满了绿意盎然的豌豆秧,粉色和白色的豌豆花从豌豆秧中探出头来,一个妙龄女子手提竹篮,正在采摘泛青的豌豆角,在女子的身后,跟着一个头挽双髻的小丫头,正在欢快的追逐着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这幅画画的很美,不过此画过多的追求色彩、唯美,显得很是胭脂气,不像是男人所画。
聂胜海站在青林身后,不无感慨的说道:“主事一定很奇怪我的书房里为什么会悬挂这样一副画了吧?”
青林点了点头,“大将军的书房和我预料之中的可不太一样,我原以为你这里更多的应该是刀枪剑戟之类的东西,没想到你这里不但有书架,还挂了这么一幅画。”
聂胜海说道:“主事对聂某不太了解,没有预料对也是可以理解的。这幅画是我的夫人所画,画面的女子就是我的夫人照着她的面貌绘制的,跟在她后面的那个小丫头片子是我的宝贝闺女,古灵精怪的,没少让我头疼呀。”
青林说道:“夫人对大将军一定非常体贴关心,要不然的话,就不会亲笔绘制一幅自画像,陪伴将军了。”
聂胜海顿起知己之感,“主事的话可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不怕主事笑话,我聂胜海能有今日之成就,首先要感谢的那就是我的夫人。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仗着自己孔武有力,横行乡里,老父亲打我打断了五六根棍子,老母亲日日以泪洗面,也未能把我从邪道儿上拉回来。
也是老天有眼,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带着几个玩伴儿在地里偷人家的西瓜,得手之后,正好遇到我的夫人带着丫鬟在外游玩,结果碰上了两个淫邪之徒打他们的主意。我当时跟喝了鸡血似的,冲了过去,疯了一般,把那两个淫邪之徒打成了残废,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当时我愣是觉得没事,结果一回家就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了。
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算是养好伤。我伤好后,我爹告诉我一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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