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其中一人冷冷地抬起头:“这都猜不出来吗?”
“眼下想要我命的人恐怕有点多,你不说谁知道你是谁?”
“……”
“深锚?”
“你这不是知道吗?”
“为什么要杀我,”赫斯塔道,“我当初可是还对你们的人手下留情了,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几人没有说话。
“甚至现在你们的同伴垂死,你们都不肯说出你们的基地坐标,反而要我——这个本来要死在你们手里的受害者,来帮你们解决眼前的难题。”赫斯塔道,“我还真就帮了,知道为什么吗?”
赫斯塔停顿了片刻。
“因为你们是水银针,”赫斯塔道,“每一个水银针,都是AHgAs从荒原上冒着巨大风险抢下来的,你们——”
“所以你该死。”最年长的那个水银针打断了赫斯塔的话,这一刻她忽然又敢于直视赫斯塔的眼睛,但只一瞬,她又立刻垂眼眸,“你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这样的位置……”
赫斯塔若有所思:“深锚最近出了些问题,是吗。”
三个年轻人同时抬起了头。
“看来确实。”赫斯塔站起身,在地下室的狭间慢慢行走,“我一早就觉得奇怪了,旧独立日的那一晚,如果你们想在城区传播螯合病,就不应该在热气球下面挂几个空盒——挂了空盒,就意味着你们在发出威胁,按道理接下来我应该接到谈判邀请,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就像是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点后手都没跟上……
“这像话吗?”
最年长的预备役咬紧了牙齿,但见赫斯塔望着自己,似乎还露出了一点得逞的微笑,她又立刻调整了表情,露出不屑和不明白的样子。
赫斯塔走到墙边,又骤然回转。
“我是第一次来十二区,但我是在预备役基地长大的,我知道基地里正常的气氛是什么样子;我没有和你们的人接触过,但我的朋友早几年被调来了这里,她在这儿交到了知心朋友,生活也很融洽——可见十二区和第三区的水银针也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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