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惶恐,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投影屏中节目的光芒在不时闪烁,未知更加可怖。
黑夜。
寒冷。
无法靠近的投影屏。
一个怎么听都不太对劲的故事。
明明温度不高,他的后背却渗出了些许汗水,气抖冷!
开灯的地方离得不远,但他依然无法触碰。
声音还在继续。
“我欣赏着世界的多姿多彩,恶疾病死的,沉尸江底的,被野兽啃食的,从高处落下摔死的,嘿嘿,还有上吊吊死的,一点都不好看。”
“如果说他们当中有什么死相还不错,那恐怕是被毒死的。”
“尸体的味道着实不好,有一股恶臭,让人很不舒服,幸好我们只是画尸人,不是背尸匠。”
“上面的这些他们的死法都还可以,有很多被扒皮抽血的才让人恶心。”
“那时有山匪,没有一个是好汉,饥荒了,他们下山找不到粮食就专挑一些人,做荤菜,人肉包,拌着吃。”
“那些人可怜的连尸体都没有,只剩皑皑白骨。”
“嘿嘿,山匪比阴邪的东西更加让人害怕,有些武艺的山匪杀的人多了,刀上就有气血,被他们害死的那些人成了鬼,也不敢找他们报复。”
“官府后来找人画,也只能画些白骨。”
“后来我长大了,因为经常在爷爷画尸的时候读书写字,成为了一个写书人,小时候家里全凭爷爷接活画尸,所幸家里传承下来的一根笔。”
“就在县里将新的鬼怪杂谈交给茶馆里的说书人时,见到了一个同村,他是村长找来的,再给我一个噩耗,爷爷没了。”
“像是晴天霹雳,我赶忙回到村子里。”
“爷爷死的前一天,县里的太爷找我爷爷,让爷爷画个贵人。”
“呵呵……村长带我看爷爷,看到尸体的瞬间我就明白了……”
“我见惯了尸体,一眼就确定爷爷是被毒死的。”
“大人物为了保证秘密不被泄露牺牲一些小人物,不就是利益最大化吗?”
“但是啊……这些个行当,谁没有点手段就敢和死人打交道。”
“小时候,我用这一根儿笔画过一只黑猫,第二天黑猫死了,爷爷看到了黑猫的尸体,又看到了那幅画,告诉我这根笔千万不能用来画人。”
“虽然年纪小,但我也知道它的死好像和我有关?”
“后来某天一晚上爷爷告诉我,这根笔画的尸体多了,已经传了四代人了,多少蕴含了一点死气,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传给我是因为自从用这根笔之后,家里就没出现过什么诡异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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