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锁。
但由于当时铁定心要诉讼离婚,梦诗便没有去办这件事,昨晚被警察搭救送至医院的时候,除了给她带上单肩包之外并未捎上其他东西。
“怎么了?是不是昨晚送得急没有拿钥匙?”严以航这才想到这一茬。
梦诗摇摇头,然后从病号服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开门。
梦诗深吸一口气,然后按下电源开关,原本黑漆漆的房间瞬间亮堂一片。
与此同时,屋子里的狼藉、地上的血迹、衣服碎片也都一览无余。
梦诗踏了进去,身后眉心紧蹙的严以航也跟着进去。
严以航以为梦诗会回房间去拿衣物,但没想到她却走进了杂物间。
“梦诗!”严以航赶忙唤道。
梦诗没做回应,黑灯瞎火地走进杂物间,然后搬了一把折叠式梯子出来。
“你要做什么?”严以航不解问道。
梦诗指了指房间里的几处隐蔽之处:“我要把监控取下来,虽然有云端数据,但是我也不打算将这些监控留给周时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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