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高见,何不入亭一叙,互印胸中所学。”
白衣公子笑道:“既然兄台诚心相邀,我也不便推辞了,虽说高论谈不上,指点一下诸位还是可以的。”
说着翻身下马,走入亭中。那小厮在路旁栓了马匹,也紧跟其后。
二人一进亭中,众书生眼睛都在他们身上打量。那小厮倒还好,只是那白衣公子虽然面容俊秀,但是肤色却白的不像话,而且声音清脆悦耳,没有半点阳刚之气。
其中一个中年书生打了个哈哈道:
“兄台真乃奇人也,何必舞文弄墨,去专心寻一知府千金,做那上门快婿岂不美哉?”他暗讽白衣公子男生女相,是小白脸一流。在场众人那还不知,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白衣公子没有说话,他身前的小厮扫了这中年书生一眼,见他额骨突出,眼眶深陷。不由得笑道:“这位兄台却是生得奇相,在下心中惊佩,倒是有诗一首,赠与阁下。”
“哦?”那人奇道:“你这小厮也懂诗词?姑且念来听听。”
只见那小厮摇头晃脑道:
“未出堂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几回拭泪深难到,留得汪汪两道泉!”
这几句暗讽他额突眼陷,实在贴切至极。
“你!”
中年书生一时气结,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这时白衣公子在石椅中坐下,向着众人一拱手道:
“原以为在座诸位虽然才疏学浅,但到底也是读书之人,没想到竟做这等以貌取人,鼠目寸光之事,真是让人失望至极,失望至极啊.......”说着大摇其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在场的书生俱是脸色一黑,其中一人道:“兄台牙尖嘴利,就不知腹中学问几何?今日大家雅聚于此,不如来场斗诗会,以验真才实学?”
白衣公子折扇轻摇,笑道:“不是我胡吹大气,就你们这点学问,还不配与我斗诗。不过今日既然来了,也不能扫了诸位雅兴,这样吧,就由我这书童替我与诸位切磋一二吧。”
“书童?”之前那人怒道:“兄台看不起我等?”
白衣公子横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们莫非怕了我家的小小书童了?”
在场之人被他一激,纷纷叫道:
“比就比,还怕了他不成!”
“就是!给他点颜色瞧瞧。”
“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就先斗他这小厮,再斗本尊,叫他输得心服口服!”
那孔姓书生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咳嗽一声说道:“这第一阵就由孙兄先来吧。”
“那孙某就先献丑了,”孙姓书生闻言说道:“听好了小子,这第一阵就以‘山’为题。”
书童点头道:“可以!”接着右手一伸,作了个“请”的手势道:
“便请孙兄献丑吧!”
这“献丑”二字一般都是用于自谦,这书童居然请别人“献丑”。孙姓书生气得两眼一瞪,心道:“等会要你好瞧。”
他心中这样想着,开始背着双手在亭中踱步,良久后吟道:
“南山青峰绝人间,可扫白云炼金丹!”
“秒啊!”
周围众书生不禁拍手赞道。其中一人更是摇头晃脑道:“永乐南山,高耸入云,人迹罕至,的确非人间景色,住在那山顶的当然只有仙家,也只有仙家才可做这扫云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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