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龙蛋,苏泽考虑的并不算多,甚至连对方的样貌和价值都无法让苏泽提起任何的兴趣。
反倒是这个用龙蛋雇佣来的人让苏泽很感兴趣,这个人不仅是鬼市中的管理者,更是某种特殊事件的经历者。
而且根据牛哥的解释,这个人似乎之前还曾与蛇头梅花有过接触,如此看来,这个人绝非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果然,在龙蛋的诱惑被开发到极致后,对方先前的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不及待的诉说感。
似乎对他来说,讲述的只不过是一件已经过去的事情,而这件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如今却能对话巨额的价值。
这又怎能不让老黑为之激动,但相对的现阶段苏泽需要从对方的话语中抽出他所需要的部分并加以分析。
毕竟人在喝醉的时候难免会说一些根本毫无关联的疯话,而这些话对于真相的探索是会产生误导效果的,所以必须摘除。
而在老黑又继续重复了几句毫无意义的废话之后,有关蛇头梅花的讲述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
在十三年前,老黑还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民,对他来说每天种地看天气,照看地里的植物幼苗就是他最主要的工作。
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特别的规律,但是因为家里条件贫困,加上生活环境相对比较偏远,还有人也并不出众。
所以,对于老黑来说,娶妻生子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毕竟,一个偏远山村的农民,又有什么资格奢求本不应属于他的生活,他只希望地里的庄稼能长的好一点,这样至少能保证他自己不会挨饿,而他小的可怜的地里的粮食总产量,也就仅能支撑他一个人的正常生活。
如果再来一个人,那么老黑的日子将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变得更加贫困,这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即便村子里有人帮他从中牵线搭桥,可最终这段感情还是会被他自己给回绝,毕竟他日子过得不好,更不想牵连着别人一起来受苦受累,那样做只能证明他是个没脑子的憨包。
可缘分到了,谁也拦不住,即便老黑也并不例外,在那个清晨,老黑照常出门进行劳作,可是,打开门的瞬间,却看到一个女人昏倒在他的门口,并且,在这个女人身上还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衣服,在衣服表面绣着一朵朵工艺极佳的刺绣花纹,即使老黑是个大老粗,这些东西也能轻而易举的分辨,但是老黑却不明白这个女人的来历究竟是什么:“姑娘,姑娘,醒醒~,姑娘。”
老黑不断呼唤,期间还曾试探性的用手摇晃对方的胳膊,试图借此将对方唤醒,然而最终的效果却不尽人意,对方始终都实在昏迷中。
无奈,老黑只能先把这个女人带到家里,然后端了碗水给女人喂下,又放下一些干粮在对方的床头后,就转身出门了,他可没有时间在家照顾这个人,因为他每天的工作量都是固定的,如果今天不干,那么工作就会被堆积起来,若是再赶上雨季,那么一大堆的活就全都停滞了。
他曾经就吃过这种懒惰的亏,所以,从那之后,老黑向来都是今日事今日毕从来不拖到第二天,可即便如此,今天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却依旧是心不在焉,他一直在思考家里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从对方身上的穿着不难分析出,这女人应该是富家子弟,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一个富人家的女孩子为什么会跑到这偏远的山村来呢?
老黑能非常肯定的是,在他们这山村方圆几百里内都是被贫困光顾的地区,在这种特殊条件的制约下根本就不可能有谁家能穿得起这种昂贵的布料,更没有谁能做得出这么精细的刺绣,所以,这个姑娘肯定是住在几百里外,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会突然昏倒在这里呢?
这是老黑最考虑不清的,除此之外就是对方的意图,若是老黑离开家后,对方就醒了,然后把老黑的家底洗劫一空,带着财务溜之大吉那老黑可就倒大霉了,毕竟老黑生活不富裕,若是在被偷一次,岂不是雪上加霜?想到这,老黑立刻就扔下锄头准备往家里赶。
结果跑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穷得可怜,连老鼠都不光顾的家庭,即便是贼来了又能怎样?
现在的老黑除了那个盖在土上的房子值点钱之外,其他的东西加在一起恐怕都很难换来三个馒头,既然如此,他又何惧所谓的盗贼小偷?
想清楚这些后,老黑这才转身回到地里去把剩下的活干完,等到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而那个女人现在也已经从昏迷中苏醒。
看到老黑回来后,女人赶忙从床边站起身,低着脑袋小声嘀咕着:“你,你好,大,大哥,抱歉啊,还麻烦你给我粮食吃。”
“没啥的,你现在身体咋样了,我还想问你呢,你为啥会昏倒在我家门口啊。”老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那翻腾的好奇心,以至于在一直发问,除了这个问题之外,还有不下十个问题已经涌上了老黑的脑海,可谁知,对方一句话却彻底把老黑给噎死了:“我,我全忘了。”
“啥?你说你全忘了?不可能啊,你一点记忆都想不起来了?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是从哪来的?”老黑满怀希望的再一次询问道。
“忘了,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家在哪里,我只知道这里是我昏迷前最后看到的地方,所以就拼着最后一口气往前爬,至于为什么昏倒在你家门口,可能是刚好在到你家的时候,我彻底没力气昏过去了,仅此而已。”姑娘将自己目前能想起来的全都告诉了老黑:“我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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