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颗半票房情况怎么样?”
首都,女王大人的团伙窝点会议室里,才刚刚结束研究生课程的穗穗在匆匆赶回来之后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问道。
“引起了强烈的共鸣,目前评分很高。”
玛尔塔将一颗鸭头递给了穗穗,“彼得堡,我是说,列宁格勒的很多居民都还残存着对饥饿的恐惧,尤其我们几个月前才上映过有很多彼得堡市民参演的布琼尼帽子。”
“我们的早教中心怎么样了?”
穗穗戴上橡胶手套,一边啃着鸭头一边问道,顺便还接过了陆欣妲递来的一小罐冰镇果啤——她下午没有课程了,所以可以放心的喝完一整罐。
“周和阿历克塞教授也去那里帮忙了”
玛尔塔笑着说道,“那里现在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热闹”。
“那就好”穗穗松了口气,“我的爸爸妈妈没说什么吧?”
“让你们尽快把洛洛送过去”
“这就算了”穗穗想都不想的摇了摇头,“就说我们还没稀罕够呢,让他们再等等。”
“你又不负责照顾洛洛”洛拉忍不住提醒道。
“你们懂什么”
穗穗得意的说道,“拴住一个男人可以用美食,更可以用孩子。所以洛洛交给他照顾最好,省的他天天胡思乱想。”
“阿芙乐尔,说实话我不明白。”
玛尔塔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你弄那座早教中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尼古拉爷爷以为血缘可以绑定两个人”
穗穗说道,“但是怎么可能,不,应该说根本不够。”
“所以呢?”
“当然是从小建立的友谊和信任,当然,还有对华夏的好感,这很重要。”
穗穗想都不想的解释着,“就像我的妈妈和卫燃的妈妈,就像我和卫燃。
她们之间,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两个也是。”
说到这里,穗穗看向玛尔塔,“包括我们,我是说,包括你在内的我们。
我们之间同样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仍旧牢牢的绑定在一起相互信任不是吗?”
“老板说,我们是一家人。”陆欣妲说着,已经啃完了一根她最喜欢吃的虎皮鸡爪。
“所以那些孩子们要一起长大,成为从小就相互信任的朋友,从小就会汉语,吃华夏的美食,接受华夏式的教育。”
穗穗说话间已经掰开了辛辣的鸭头,“这样等我们老了之后,谁是谁的孩子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我们谁遇到困难,那些孩子们都会一起帮忙的。”
“我还有个问题”玛尔塔说话间已经关上了隔音良好的房门。
“你是说那些种子?”
穗穗将啃到一半的鸭头放在塑料盖子上,端起冰凉的果啤灌了一口,“抱歉玛尔塔,并非我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的原因我不能和你说,但是我答应你”
“既然这样后面的部分就算了”
玛尔塔及时终止了自己的好奇心,主动转移话题,聊起了最近在俄罗斯和欧洲同样颇受欢迎的无名剧团。
这天午后,因为一罐果啤醉的飘飘欲仙的穗穗搭乘着卡坚卡姐妹驾驶的车子开往了高铁站的方向。
“阿芙乐尔,我们能好奇中午你拒绝回答玛尔塔的问题吗?”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坐在副驾驶的安菲萨问道。
“你们也好奇?”
“确实很好奇”
负责开车的安菲娅足够的坦诚,“虽然你是个无可争议的恋爱脑,但我不觉得你会这么慷慨。”
“慷慨?”
穗穗扭头看向了窗外,“你们大概比我更清楚我的男人遭遇过什么样的危险吧?很多事情他都会不告诉我,但是有些事情大概会和你们说,让你们帮他去做些什么吧?”
“没错”安菲萨在略显漫长的沉默之后点点头。
“他在喀山遭遇过两次谋杀和不知道多久的暗中监视”
穗穗说道,“在美国也有过两次,甚至在通古斯卡河畔,都遭遇过一次偷袭。
我的爸爸也是个历史学者,所以我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历史学者该有的待遇,他肯定有很多值得别人谋杀他的秘密瞒着我。”
“是我们的疏忽.”
“不不不,我可没有怪你们。”
穗穗摆摆手:“你们是我除了他之外最信任的人,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怪你们的。”
“所以这两者有关联吗?”安菲娅追问道。
“我的姥姥姥爷是农民”
穗穗却并不回答,转而说起了另一个话题,“他们以前每年会播种一季玉米和一季小麦,你们猜,在播种的时候,每个坑儿里面会丢几颗种子?”
“至少不会是一颗”
“是啊,至少不会是一颗,有的三颗,有的五颗,总要多种几颗。”
穗穗点点头,“如果我和他只有洛洛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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