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天成摸摸鼻子,一副尴尬的样子,欧阳明轩在沈斌出门后,垂着眼帘向楼上走去。
“头儿,还早呢,你这是要去休息还是修炼啊!”
欧阳明轩转头瞥了他一眼:“你说呢?”天成却好不在意他的冷漠,而且他已经习惯了,偶尔难得的几次微笑,简直能迷死人不偿命,虽然夸张了点,不过天成还是得承认他们头真的又帅又酷,惹得那些小姑娘个个都喜欢往他身边凑。天成看着欧阳明轩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是笑那些女孩的痴傻,还是笑他自己的识人不清。
欧阳明轩低垂着眼帘,眼神含混晦涩。将身上的外套脱下,丢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重重坐在床上,双手憷着头,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还是对别人的。
接着双手从裤包里拿出了一根发卡,这是一个镶着紫色水钻的发卡,发卡的卡条已经断了,只剩下镶着的水钻和蝴蝶形的底座。
这个发卡还是他陪着沈斌去买的,是沈斌送给沈静的生日礼物。也是他目前小心收藏的东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能让沈斌看见。
大拇指轻轻抚摩着发卡上的紫色水钻,思绪飘到了末世的那天,那天的情景不止一次的在他脑海中重现,可是他却记不得具体的情形了,只记得那天他执行完任务回家后,头晕脑涨得快裂开,浑身躁热得他以为自己是在一个蒸笼里。而这时沈静来找他,可他却已经疼得没有办法招待他,接着就陷入了昏迷中。
等他醒过来时,沈静已经不见了,当时凌乱的床单,身边已经看不出形状的破碎女士衣裙,还有床上和他身上的血迹,他当时彻底懵了。
他也不是个雏,从学生时代起,就有许多的女人对他**,谈过几次恋爱,对于男女之间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他居然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甚至可以说他只感觉自己睡了一个舒服的觉。但事实却是他强暴了一个女孩,还是好兄弟的妹妹,强烈的罪恶感让他无地自容。
直到沈斌打来电话,告诉他警局里、街道上的好多人都变成了吃人的怪物,于是他匆匆收拾起了心情,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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