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的‘通天怪’,而是始终以另一个视角观察着一切,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藏身于历史的浮尘中,却始发挥着自己影响力的家伙。”
乔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表情很是无奈地说道:“那位不同于‘妖’、‘魔’、‘鬼’、‘怪’这四个基本概念,在象征力觉醒后直接被冠以‘神’名的【神算】,找到了我们兄弟两个。”
姹女反应了一下,然后立刻报出了那个在‘台面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名:“你们说的是……【神算】杜天?”
“嘛,就是那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费里靠在沙发背上,表情怅然地说道:“一手教出了【天书】和【塔罗】两个当年分别在救世阵营和灭世阵营担任核心先知的混蛋,古往今来最高调,同时也是最能藏拙的【神算】,杜天。”
虽然自称不是猫是鼠,但好奇心还是被撩拨起来的姹女立刻问道:“他都跟你们说什么了?”
“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个跟你们有点缘分的小朋友,遇到一点点微妙的、不好说的、可能会把你们吓哭的小情况。”
乔一边回忆着那个模糊的‘警示’,一边面色复杂地继续复述道:“到那时候,别想太多,稍微帮他一把如何?”
费里翻了个白眼:“那家伙用的甚至是疑问句!”
“我们当初其实根本没拿这句话当回事,因为杜天那老东西习惯满嘴跑火车,一百句话里未必有一句是真话,甚至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长篇大论几个小时的‘预言’,其真实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毛你点宝贝,或者干脆只是想蹭顿饭。”
乔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咬牙道:“而且你就算光看我们这家店也知道,能研发出大便糖的无敌行商、超规格猎魔人、立于三界六道顶点的生意人,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吓哭呢。”
“结果……”
费里低头看着墨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干声道:“我们刚才还真就差点被吓哭了。”
“FUXK!那可是【罪】啊,稍有不慎就能把我们两个彻底扭曲成疯子的【原罪】啊!就这么水灵灵地寄宿在墨檀小兄弟的身体与精神里。”
乔愤声骂了一句,吐槽道:“我刚才何止是差点被吓哭,尿都快要被吓得滴出来了。”
姹女:“……不用这么细节也没关系。”
“总而言之,同时想起了杜天那句叮嘱的我们,最后还是选择了遵从内心,在【罪】并没有失控的当下帮墨檀小兄弟一把。”
费里摊开双手,苦笑道:“至于更多的,我们也不知道,我甚至怀疑杜天本人都不知道。”
“毕竟有‘业’盯着嘛,说到底【神算】这一行其实就是在‘业’的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海量的‘报’给弄死,所以杜天当时应该也只是隐隐有一点预感,然后通过一些手段在绕过‘业’的情况下把那份预感具象化,最终找到了我们作为‘节点’来促成某些事。”
乔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揣测道:“而所谓的‘某些事’具体是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毕竟知道了容易弄死。”
“毕竟‘业’就是这样一种麻烦的东西,当然,也有例外。”
费里咂了咂嘴,感叹道:“比如【无罪之界】那款游戏中的‘业’,似乎就是拥有着某种‘自我意识’,并非纯粹‘规则’的个体,所以杜天在【无罪之界】里的那些同行,也就是所谓的大占星师,就能完成规格很高的‘预言’而不付出代价,因为产生了意志的‘规则’不但可以自己决定是否通融,甚至还能在必要的情况下进行‘纵容’。”
“所以后面的事,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乔目光微凝,正色道:“当然,抛开我们刚才安慰谷姑娘和雪茵姑娘的‘谎言’,其实我们也希望墨檀小兄弟能平安无事,但我们能做到的……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就已经是全部了。”
“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边缘人那边是否能在这件事上发挥余热,我们也不知道。”
费里的神情前所未有地严肃,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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