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修道院前是一片荒地,长满了杂草。修道院里一位双目失明的苦修士在别人诵读教义时,摸着锄头垦荒。他一锄一锄整地,播下一粒粒花种。一有空,他就到那里忙碌。在别人的讥笑中,他播撒的花种发芽了、长了茎、绿了叶,一夜春风,花蕾绽开。和尚们步出寺门,在美丽的花朵面前,都呆住了。只有这位苦修士很平静,无论多美的花,他都无法看见。他把荒地变成花地,只是给别人看,并让别人明白:在一个瞎子面前,其实没有荒地。”奥勒里说话的速度并不快,慢条斯理形容在合适不过,语气中带着一位老者经历太多故事特有的沧桑。
这个故事很简单易懂,但奥勒里大人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消息呢?卡斯特罗不是傻子,跟一位搏击在权力场上的老者打交道,不去思考,连做纳尼亚战棋中最低级的棋子平民的资格都配不上。
卡斯特罗很识趣的表现出了年轻人特有的那种懵懂,至少他不明白奥勒里想要表达什么,说道,“我童年的一位仆人曾跟我说过一个类似的故事,只不过他当时教导我,征服脚下土地最好的办法,就是种上粮食。我不知道花那么美丽,有什么用,但童年的我明白填饱肚子对我而言最实在不过。现在,您教导我这个故事,我不是种花人,也不会去经营一座花园。”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希望你不要沉寂在克雷克侯爵去世的悲痛之中,多感受生命的美好。”奥勒里大人很有深意的看了卡斯特罗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说道。
“明白了。”卡斯特罗脸上的窘色一闪而过,极快的掩饰了自己的狼狈。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在跟一位人情练达的老者谈话,应该收起自己那点小精明。
光线在不知不觉间变换着。卡斯特罗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了几下,而奥勒里大人的嘴角扯动着一个很值得玩味的弧度。气氛不算尴尬,但足以让人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窗外的风声,以及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熟悉,卡斯特罗抬头望了一眼,并没有惊讶。果然是自己的“酒肉兄弟”麦顿。
麦顿踏进屋内后,首先跟奥勒里大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大步流星的朝着卡斯特罗走去。宽大的手掌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卡斯特罗脆弱的肩膀,并很客气的坐到了卡斯特罗的身旁。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水来,抱怨着他手下的那群纯爷们今天听说要被收编进新组建的军团之中送往战场,折腾的厉害,估计是不是激动过度就是想要建功立业心切。嘴巴都快说破了,仍然不顶用。
卡斯特罗心里默记下麦顿口中流露的消息,事情似乎复杂的超出了他的想象,期望奥勒里大人能够解释一番。
在神圣罗马帝国,有一条不算是正式的权利潜规则,公爵或者亲王在帝国皇帝的准许下,可以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军团。
“凯蒂丝公爵和我接到查理曼大帝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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