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秦琼怒视着窦寇道。
“这……翼国公,我们正在捉拿逮人,此人欺骗百姓,强卖强卖,人家典当值钱的东西,到了他这里却一文不值,我们接到有人上报这才来看看的!”窦寇满嘴胡诌道。
“哦?城卫司的手什么时候伸的那么长了?连长安县令的活都给干了,那长安县令是不是要撤了?顺便还要感谢一番城卫司?”秦琼目光锐利的盯着窦寇一字一句道。
这话可谓是字字诛心,若是传到长安县令的耳中,少不得在朝堂上一番扯皮,等他窦家老祖回到家,怕一顿训斥是少不了的,甚至还会被执行家法,那可不是开玩笑说!
“翼国公,想必你是误会了,我们只是被人拦住告状,才来看看的,若是属实,自然是押解长安县,由县令去发落,又怎会做那越俎代庖之事!”窦寇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水道。
眼前这位可是连他家老祖都不愿轻易得罪的,这可是陛下的亲信,更是手握兵权,拜为左武卫大将军,得罪他岂有好果子吃!
“是吗?我怎么看不像这么回事啊?”秦琼冷笑着看向窦寇道。
这时秦科也回过神来,看向替自己解围之人。
当听窦寇喊出翼国公三个字的时候,秦科就是一愣,翼国公,那来人岂不是秦琼,秦叔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