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停留,一如既往去典藏阁看书,今日大战刚结束不宜出城,在典藏阁呆了两个时辰后回洞府。
要离开了,他脸上仍然如平常一般,没甚太多表情。
到第二天晚上,常思过特意在诛妖殿叫了一个修士帮着在公房值守,把以前一直没能参加他们聚会的肖远,叫去东流酒馆热闹。
小包间内,孙怒堂一巴掌拍开酒坛封口,鼻子一嗅,道“队长拿出来的这酒不一般啊。”
“嗯嗯,好清冽的酒香”
钟叵测赶紧抓了桌上另外一坛,拍开封口,先给常思过面前倒一碗。
酒水清脆透明,没有丝毫杂质。
经过二十多年时光沉淀的陈酿,醇厚浓郁,满室皆香。
施以屏端起面前倒满的酒碗,仔细一辨,她对如此独一无二的清澈酒水印象深刻,再看一眼微笑不说话的常思过,笑道“这是大名鼎鼎的霸酒,应该是最好的那种,咱们有口福了。”
她以前管理的铺子,其中有一家酒楼,经营过漂洋过海价格奇贵的霸酒。
只可惜经常缺货,她只尝过两次,有一次还是掺了水的酒。
钟叵测没听说过霸酒的名头,随口问道“霸酒价格几何”
“你面前那小碗霸酒,可以换三斤百年份醉仙酿,可能还不止。”
考虑到这里是三屿城,物以稀为贵,谁会冒险飞越海峡把霸酒运送过来售卖
也只有重山域的修士,比如常思过这种身家富裕的,随身携带了几坛到此地。
钟叵测手一抖,差点把端着的酒水给泼了,不可置信道“不是不会吧这么值钱”
等他放下酒碗再去寻摸酒坛时候,已经被抢先一步的孙怒堂把两个酒坛子拿过去了。
孙怒堂瞪眼“钟老头,喝酒就喝酒,你要干出独吞酒水的勾当,得问问我们几个的拳头答不答应”
施以屏配合着举起粉拳晃动威胁,陆贤看得有趣也举起拳头,他随大流,只肖远不敢得罪两边,端坐不动。
“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钟叵测心痛呐,这哪是吃酒,简直是吃紫玉币。
常思过端起酒碗,与孙怒堂、钟叵测、陆贤和肖远,最后与施以屏一一碰碗,大声道“酒不管好坏,咱们喝的是感情,来,兄弟们,走一个为了我们的战斗友情”
“队长这话舒坦,喝”
“我是小妹,不是兄弟,喝”
“喝”
看着酒水滴答豪迈无比的孙怒堂,钟老头无声嘀咕一句“牛嚼牡丹浪费好东西”,赶紧一口喝干,点滴不剩。
真是好酒啊全身都舒坦了
既然不能私吞,他得多喝几碗,才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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