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谦辰已经相隔了百余丈,也化解顶住飞剑攻击,终于稳住身形。
心中不禁感叹,宗门修士与散修之间战力相差甚大。
他差点就有灵府境修士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一个面容古板的清瘦老者落到安谦辰前方,冷眼扫视,没发现先前与少爷形影不离的娇小女子,附近也没看到血迹、尸体之类,猜测那女子只怕是无幸了。
老者对于女子遭遇只字不提,微微躬身道“让少爷受到惊吓,老奴惶恐。”口中说着惶恐,脸上却殊无半分奴才相。
那柄斩杀无功的青色飞剑,盘旋在常思过身周,寻找着一击必杀的机会。
安谦辰脸色恢复如常,放出翼状飞行法器踩到脚下,能省一分力气也好,他被那小子差点吓得腿软,昂起下颌,笑道“须怪不得你,是我要求你离开远些,哪知在这等偏僻地方,晴天白日,会遇上蛮不讲理打劫的强盗”
一句话,便把强盗匪徒的罪名冠到黑袍男子头上。
老者心领神会,点点头道“少爷且请稍等,待老奴斩杀强盗替天行道。”
常思过看着对面恶心的表演,突然呸了一声,怒骂道“假仁假义,道貌岸然,颠倒黑白的”
安谦辰才恢复的面色立刻发黑,跳脚叫道“杀了他”
不能让对方骂出更过份有辱清听的粗话。
更不许对方叫出宗门名号,知道是一回事,听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飞剑突地化作丈余,自上空霹雳般斩落,只一击,把用龟壳防护的常思过给打落数丈,也打断了常思过的喝骂。
常思过能感觉,老者这一剑,比之先前那一剑威力小了三成。
或许是觉得这么点力道足够对付他,不愿过多消耗。
他是故意激怒老者,以便寻找出手时机。
隔得太远,他再有手段都用不了,反而会打草惊蛇,对付如此厉害的灵府境修士,他只有一次出手机会。
老者面色木然,根本就不给对方再辱骂的机会,一剑接一剑,就这样不停斩落,打铁一样,没用半分技巧,生生地把常思过从空中一截一截的砸落到下方矮山头,
他要砸碎那家伙的乌龟壳,把那个嚣张家伙砸进山石中种着。
差点把少爷打伤的家伙,不虐杀了难消少爷心头恨。
他才不管对方是哪家宗门的弟子,关他甚事嘛,他就一主辱仆死的奴才,奉命行事,知道得多有甚好处
先前少爷带着女子,情到浓处,在野外将要进行某种不为人知的活动。
他才暂避一二,哪知出了这般岔子,他心中很恼火,少爷也憋了一肚子邪火,不让少爷把火气发泄出来,倒霉的迟早是他。
“好就该这般,不能太便宜那小子。”
身穿银白色战衣的安谦辰,看着先前逼他狼狈的横蛮家伙,被老谷一剑一剑砸落到山岩上,还在继续不停砍砸,把那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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