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模一样耶。”凑过头来的贺恕指着本子里的地图,上面的标注是一样的,就连没一个弯弯绕绕的线条粗细都一样,定然是出自同一人手里。
合上本,满怀期待的将希望全部放在眼前的提玏大叔身上。
“提玏大叔,你知道苍玛大叔家住哪里吗?我们也是接到他的信,才来寻他的,想来你和他那么熟悉,一定知晓了?”
“唉,别乱说啊!”像是触碰到禁忌一样,提玏连连反驳着,“我和他可不熟,不熟。”
“怎么会?市里可是有人看见你们两位关系要好,经常走动呢。”
一直不曾言语的南梓沐倒是觉得,或许火绗人如今的居住地很隐蔽,要对外人保密所以才不便告诉外人。
可,眼前叫提玏的人,明显是想同苍玛撇清关系,像是急于逃脱什么一般,这很不正常。
“我和他是真不熟啊!”
提玏急得头上都冒出了不少汗,索性又躺到了椅子上,他看出来了,他要是不说身边这三个外地人,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
当时就觉得,这件事情答应不得啊。
“不熟的话,怎么会帮一个不熟的人,在这里等这样一个,都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人,还一等就是五六天?”
南梓沐一针见血,提玏激动的脸都红晕了起来:“真不熟,也就前断时间,苍玛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还特别有钱,帮我买了好多你们大城市里的东西,又请我吃饭,又帮我买酒,买家具的。
对我老好了,然后给我一大笔钱,就是为了让我来这里等你们几位嘛,以前,我和他是真的不熟的,认都不认识的。
所以你们问我知不知道他出什么事了嘛,我是真不知道,他那段时间喝酒的时候嘛,也没告诉我嘛。”
“忽然间冒出来的?”
这样说起来,火绗的人还真是一直在隐居,派苍玛出来,应该就是为了物色一个人,来做这个中间人而已。
她眼神瞥向南梓沐,见他点了点头,示意着提玏没有说谎。
“行,提玏大叔我们相信你,我们还想知道,苍玛大叔他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或者你们最后分开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他往哪里去了?”
“没有了嘛,他就让我等人,拿着信的人,就是这封信他给我看过,和他手上的戒指花纹一样的,这我认得嘛,其他的真没有了。”
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真的也就只知道这么多,当时还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砸到自己了,交到了这么慷慨大方的朋友。
等在这里这几天才发觉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苍玛不简单,可钱已经拿了,自己也是讲义气的,只能等着了嘛。
信封上的花纹是火绗的图腾,就像自己手上戒指的图腾一样,以此来证明身份的,火绗的人如此小心翼翼,防备的究竟是什么。
人?南枳一从刚刚一直观察提玏,圆滑懒惰,连这样的人苍玛都愿意相信,还不能相信其他的人。
向其他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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