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睡了很久,南枳一在迷糊之中听见了似乎是一种鸟儿的啼叫声,清脆的声音,比她那刺耳尖锐的闹钟声动听不知多少。
她这是在哪儿来着?
一睁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周围挂着一些极具民族风格的绣布,还有身下木头雕刻的床。
推开窗望出去,朦胧的眼里看见的是远处高耸入云端的雪山,她这是还在普依齐嘛。
“醒了!”
身后的声音响起,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南枳一吓了一个激灵,回头定睛一看,身后的人此刻正悠闲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悠闲的喝着。
这人不是尚屿川还能是谁。
她这是什么情况?脑子短路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本来被压得有些蓬松起来的头发,又被南枳一不顾形象的扒拉几下子更不成样了。
不过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不会刚刚她醒来的时候,他就在吧?她为什么会和他一个房间?
哪里不对劲,她记得,她好像不该在这里,她应该在——雪山上。
对!她怎么下来的,又怎么在这里?她衣服怎么还换了呢?
“你对我做了什么?”南枳一忍不住心态崩溃了,这孤男寡女的,不让人多想都不可能啊,谁知道尚屿川有没有趁人之危啊。
于她的疯癫不同,尚屿川此刻淡然的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嘴边带着些神秘莫测的笑容: “你觉得呢?”
“我……”南枳一想杀了对面人的心都有了,看见他这个不明所以的笑,更是气愤。
不过气还未消,她便听见尚屿川那强忍不住的低笑声,方才明白,她被戏耍了,随手扔过去一个木盒子,却被对方稳稳接住。
“我怎么下来的?那蛾子呢?”
隔了许久,她才重新开口询问着,她怎么不记得在雪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
“被你杀了,你晕到了,已经两天了,我把你带下来的。”
“两天?”
她岂不是已经失联五天了,只希望五绗的人和老爷子没有找她。
“你要是再醒不来,霍囝估计就该送你去医院的太平间了,怎么样感觉如何?”他脸上虽然淡定,语气里却带着关心。
伸了个懒腰,又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没事儿啊,挺好的。”
她的修为是不是又进步了,连那么大的蛾子她都能杀死,不过她下次是不是该带点杀虫剂什么的?毕竟现代社会,能够和平解决的,那就不用打打杀杀的嘛,多累啊。
无论蛾子再大,应该都是怕杀虫剂的哦,大不了,她也去找个厂家定制一瓶大号的杀虫剂来用。
一醒过来,身体的新陈代谢也开始了,肚子开始咕噜噜的叫着:“不行,我得去找点东西吃了,那个……我的酬劳……”
再觅食前,也得担心担心以后的生活啊。
“就在这个盒子里啊,我以为你不想要呢!”尚屿川晃动着手里的盒子。
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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