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笑道:“今日你让阿宽先行回去,把信交给你父亲。”
“何事?”
“你不用多问,总之是好事。”
寒澈接过信,低头瞥了眼,忽然听见旁边一声揶揄的轻笑。
他抬头看向霍言芳。
后者一脸八卦的问:“你从我儿媳妇哪里过来的?”
大概是‘儿媳妇’这个字眼取悦到了寒澈,他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霍言芳指了指寒澈唇角,‘啧啧’两声,颇为骄傲的说:“你可终于学会拱白菜了。”
“……”
寒澈一脸无语,霍言芳笑的毫不留情面。
转身离开的时候,寒澈抬手蹭了蹭唇角,指尖上蹭到一些泛红的口脂,应当是刚才亲陆菱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思及此处,寒澈的眉眼都柔软了几分,也没有用帕子擦去,就这样用指腹揉捻了两下。
吃饭的时候,阿宽就已经提前离开了。
等到离开驿站的时候,马车上就多了一个霍言芳。
虽然昨晚吃饭的时候匆匆见了一面,但大概是因为霍言芳是生人,身上的气势又莫名有些强势,车厢内的几个孩子都没怎么说话。
陆清窝在陆菱怀里,玩着她的头发,咯咯笑了。
“姐姐,你今天真好看。”
陆菱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清清最好看。”
旁边有不太相熟的人,陆清还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陆菱的衣服问:“这件衣服是姐姐自己做的吗?”
“对啊,姐姐也给你们做了,不过还得过几天才能完工。”
“我也有哦?”
“都有。”
“嘻嘻嘻,又有新衣服穿了。”
话音落下,霍言芳朝着陆菱问道:“你还会做衣服呢?”
“就随便做的,款式比较简单,我的针线活也是后来跟着别人一起慢慢练出来的,针脚粗糙,经不住细看。”
“哪有?我瞧着很好看。”
霍言芳被陆菱身上那件衫裙吸引的目光,“这件衫裙的颜色倒是不俗,料子也轻薄,这个季节穿在身上一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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