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何出此言?”
颜乐康收起笑,已经开始慢条斯理的收拾药箱了,看着我还有一丝戏谑。
说:“混小子,你这是相思病。”
我沉吟片刻,不知道这相思病是什么病。
等反应过来时,又出现了脸红心跳的反应,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唇瓣着急道:“不是的,不是的舅舅,她是我学生,我怎会?”
颜乐康收拾好东西看他:“这会不会的得问你啊,不过也是好事,别担心,这相思病的药啊就是你那位学生,她若也与你一样那你这病就不药而愈,可若不是...”
他长叹了一口气,惋惜道:“那就是病入膏肓也无可救药!”
我不敢相信,一直紧紧抓着轮椅把守,嘴唇抿成一条线,微微蹙眉心绪不宁的看着某一处,可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那个人喊着我先生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软糯,很好听。
每次她叫自己的时候,心里都会特别满足,可是这是他第一次为人师长的骄傲才对,怎么会是对自己弟子的臆想?
我觉得我真是禽兽不如,竟然如此无耻!
等颜乐康离开之后我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方设法的去忘记脑子里的声音,譬如看书写字让自己忙碌起来,又或者让阿正与自己讲别的事情。
可始终无法彻底安宁。
他当真对程许薇有了...那样的心思?
这日阿正照常来与我说外面的趣事儿,而我一边听着一边抄写着金刚经静心。
他说完东街新来的戏园子忽然话头一转,道:“对了世子,今早陛下给太子爷赐婚了,据说婚期就在三个月后,你可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我看他一眼,无语道:“你都不知道,我上哪里知道去?”
阿正嘿嘿一笑,颇有些猥琐道:“说来我还有些惊讶,那姑娘居然是程家千金!”
忽然,随着身体的僵硬石化,毛笔上的墨水凝聚的太多一下子低落到纸上,黑色的墨瞬间将白色的纸污染了一大块,不能用了。
我的心头像是掀起了千层巨浪,按着抖动的手放下了笔,好半天才犹豫问道:“哪个程家?哪个千金?”
阿正道:“就是太傅府的千金啊,就是程许薇啊!”
话音刚落,阿正忽然惊呼一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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