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关起来的。”
自己关起来?
颜长欢面色一凝。
心里微微有些不适,秦晞虽然已经与这里很多女子不一样了,可是说到底她还是无法做到像徐正言那样什么都不顾。
她这一和离,百姓骂了那么久,连累秦家被人戳着脊梁嗤笑,她如此重情重义定然接受不了。
“不过我看秦晞心情没有什么变化。”
颜长欢点头。
秦晞这人有什么情绪都不会在脸上,看能看出个什么来?
可惜自己进不了秦府,否则真想亲自去安慰她。
送走薛灵儿,颜长欢吩咐知秋去徐府探查一番,自己就先行回府了。
还没等知秋回来,就见薛越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只是回来没多久拿了一份羊皮纸就又要走的样子。
见到颜长欢才顿住脚,眼底的青灰实在显眼。
颜长欢伸手摸了摸他的胡茬,仰头望着他蹙眉道:“这几日你都没睡觉吗?”
“睡了,只是没有你倒是睡不踏实了。”说着还隐晦的笑了笑。
颜长欢嗔他一眼。
低头看他手上的羊皮纸,疑惑道:“这是什么?”
薛越立马摊开羊皮纸。
只见羊皮纸上画着一只精美的飞镖的形状,旁边写的字不像是汉文,颜长欢看不懂。
“这是之前从行刺的人身上搜到的,与南疆有关,密牢之中所有人都死于这种飞镖下。”薛越说着脸色愈发的阴沉难看。
他努力了那么多年,抓了那么多南疆探子,目的就是为了救出自己母亲,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他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颜长欢也不多劝,只是道:“那你这几日要好好吃饭休息,别南疆人没抓到,你自己先累倒了。”
薛越看她,伸手抓住她的手:“心疼为夫的话,可以来点实际的。”
颜长欢立马看穿了他的意图,猛地捂住他贴上来的嘴巴,略带嫌弃道:“胡子扎人。”
薛越不满,故意用下巴上的胡茬磨了磨颜长欢的手掌心,见她躲开立马抓准时机亲了上去。
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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