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其实得的是相思病,西庄秀才正是她清明节在南山一见倾心的白面书生,这一见,不治也好了大半。秀才不知姑娘的心事,只管诊了脉,看了脸色舌苔,说:‘这位小姐是因心思不遂,忧思成疾,情志郁结所致。’又说南山上有一棵树,人称有情树,羽状复叶,片片相对,而且昼开夜合,其花如丝,清香扑鼻,可清心解郁,定志安神,煎水饮服,能治小姐疾病。员外赶快派人找来给小姐服用了,小姐的病果然好了起来。一来二往,秀才也对小姐有了情意。不久,秀才进京应试,金榜高中,回来便和小姐结成了佳侣。于是后来,人们便把这种树叫作合欢树,这花也就叫合欢花了。”
颜长欢听罢,对眼前这颗树忽然充满了虔诚之心。
更想不到薛越居然对这种市井传说有兴趣。
她看着树和人,想着方才故事里的姑娘,忽然笑道:“我怎么觉得这小姐还颇有些小心思,那书生是进了小姐的圈套啦。”
薛越挑眉:“你又怎知不是书生心甘情愿往这温柔乡里跳呢?”
颜长欢抿嘴笑着不语。
看着与平时不大一样的薛越,心头忽然一暖,却问道:“你今日不是和秦晞一起去宫中参宴吗?”
薛越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道:“那群老家伙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在他们还轻松些,免得相看两生厌。”
“那秦晞呢?”
薛越低头看她,有些不满:“你倒很关心她。”
颜长欢顿住,忽而想到了什么,好笑道:“你吃醋?”
“女人的醋有什么好吃的?”随后躬身靠近颜长欢扶着她的腰贴近自己,语气强硬道:“不过以后请你多问问我,少关心别人,本王的心眼比针小。”
还说没有吃醋,这醋味儿都要溢出来了。
颜长欢只得如同哄孩子似的,伸出手摸摸薛越的脑袋,道:“好,听你的。”
薛越虽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怪异,但说不出来的舒爽。
月老祠中最出名的出了求红线以外,还有一种东西卖的火热,便是一种叫做兔儿神的泥人,色彩灿烂,模样憨态可掬,看着就喜庆。
“公子,给夫人买一个泥人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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