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况且方才堂上父王那一番话再明显不过了。”
周子时点了点头,再看薛越的神情已经很不耐烦了,不敢再多问了。
恐怕崔致其实也通敌叛国了,只是做得隐蔽他们竟然一开始没有关注,只好叹息一声,道:“可惜跑了。”
薛越看他一眼,抬脚要往外走,拍了拍周子时的肩膀:“去查崔致在京都所有人际关系,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周子时捂着被他拍的肩膀,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王爷这手劲太大了吧?
数日后的某夜,周子时匆匆骑马进了凌安王府,只是却被告知薛越不在府中,他真要走却见薛越满身血腥味的回来,立马抽了抽眼角。
“王爷。”
薛越脱下身上的血衣,高大的身形压得人喘不过气。
干笑两声似乎想要缓解气氛:“王爷这是去了密牢?”
薛越没有否认,只是斜眼看周子时:“何事?”
周子时立马正经:“属下打听到崔致与留仙坊的老板娘关系匪浅,这几日都在留仙坊中,可惜外面的人搜不到也就没证据。”
“废物,难道还要本王夸奖?”薛越将上身已经脱光了,精壮的身子好似一座精美的雕塑一般,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
周子时一时尴尬,低头继续道:“不过下月初十就是花魁大赛,因前年是留仙坊的姑娘得了胜,所以今年也是留仙坊主办,留仙坊将擂台搭在了人流量最大的东市,东市离城门最近,若是崔致趁机逃跑,时机最好。”
薛越已经绕到了屏风后面,立马就有人捧着干净的衣物毛巾站在一旁,而他将自己泡进了一桶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水中,大手将额前碎发往后倒,眼神阴鸷的看着前方一字一句:“留仙坊?”
周子时:“初十花魁比试,属下立马带人前去围剿。”
“本王也去。”
周子时大惊失色,虽然他确信王爷肯定不是去看花魁的,但是凌安王出没这种地方,肯定又是一阵戏谈。
可谁叫他只是个属下呢?
无奈:“是,属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