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投胎去了,你我还能活,说不定是老天爷的一场玩笑,活那么清醒做什么?”
说着仰头喝完杯中的酒。
颜长欢本来想点头,可转念一下又有点不对劲,握着酒杯小心翼翼道:“可也不能活的那么浑浑噩噩吧?”
她连这具身体之前做过什么,为什么来得青楼都不知道,也太废了吧?
“确实不能!”
花娘放下杯子,郑重其事的看着她,笑道:“你这脸长的不错,寻芳楼刚好缺个花魁头牌,冲一下?”
“头…头牌?”
颜长欢猛地拉住花娘的衣袖,可怜巴巴道:“那啥我俩好歹是老乡嘛,我也不是看不起,哦不是,我觉得青楼这一行很有发展前途,可是我真的不行,花娘~你行行好?”
花娘忽然正经板脸,把她的手拉开。
“老乡归老乡,可惜我是个奸商。”说着把卖身契往桌上一拍:“卖身契为约你跑不了,放心,我这寻芳楼不是那皮肉生意,就是个乐坊罢了,你慌什么?”
颜长欢紧盯桌上的卖身契两眼放光,花娘洞察出她的心思之后立马收了起来,她俩粘手的机会都没有。
“反正你得给我打工。”
颜长欢感觉现在的花娘整个就是个狐狸,嘴上说了老乡好,心底里是想压榨她!
不过她现在除了待在寻访楼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了,她是魂穿,这具身子在这里到底是谁,身份地位如何一概不知。
花娘将她洗干净强行换上了新衣裳,是一身艳丽的大红色纱裙,头顶还给她插了一朵大红花,浮夸又奢侈。
看着镜子里的颜长欢,花娘仿佛看见了银子长了腿往她荷包里跳。
这脸就巴掌大,肤若凝脂白的透光,一双秀眉不画便有型,眼眸如春日桃花含春,唇畔如红润的樱桃似的泛着光泽,再看这身材,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一点也没多余。
颜长欢被花娘看的发毛,抱紧自己的胸口尴尬道:“你干嘛?”
花娘笑着掐着她的下巴端详这张脸,问道:“你原本就长这样子?”
颜长欢转眼看了看镜子:“对啊。”
“你有这张脸我可赚大发了,你以前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