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长冷声说道。一名穿着黑色长衫,戴着圆镜,抱着木箱,身材消瘦,脸上泛着渗人笑声的中年男子,在两名宪兵的带领下走进审讯室打开木箱,取出里面一根根银针朝着周乙的脚板插下。
六爷慢慢转动银针嵌入穴道,嘴里却还轻声细语的安抚道:“周组长,放松,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我们是老朋友了,我一定会多您多照顾,多照顾。”六爷恭敬的弯腰鞠躬,再取出一枚银针继续插下,高大红、孟小凡等人在旁看的眼皮直跳。只见周乙目龇欲裂、浑身血管青筋暴起,神情变得异常狰狞,可依旧毫不松口:“不是我…不是我!”
“小兰,不能去!”这时和平街,一间公寓。
张宪成紧紧抓着张兰的手臂,盯着她道:“现在日寇和特务都在行动,外面封锁重重,你不能出去!”
“再不去!同志们就要死了!”张兰回过头看向张宪成,语气极度坚定:“再不去!就辜负了陈先生送来的药!”
“今天,我必须去!”张兰甩掉张宪成的手臂,抱着医药箱冲出公寓,冒着风雪前往伤员藏匿的据点。
这几天冰城的火药味浓呛,早已经推进巅峰!
无论是特务、宪兵队、还是日寇的特高课,关东军都有所行动。
巧合的是,几名特务总在伤员居住地附近转悠,导致张兰拿到药物,迟迟没有行动。
可现在,
伤员真的扛不住了!
她再不前去做手术,伤员们将会陆续牺牲,不仅辜负陈先生冒死送来的药,更会辜负一位位同志们的生命。
“我一起去!”张宪成将一把枪塞进腰间,追着张冲走出公寓。
此刻,同志落于险境、同志以身搏命,同志危在旦夕!
他们每个人的眼里都有光!
“凭借周乙同志的头脑与毅力,我相信这一招一定能够助他脱险!”陈汉在金志德家里埋好伏笔以后,马上动身,喊来一辆人力车,乘车前往巴尔干大街。
昨天,他日寇特高课的身份“猎狗”,已经收到来自特高科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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