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夜,另外一人就会知道在墟中死去并不会真正死亡,这样的话墟的威慑力就会大大降低,大家自然也就没有了紧迫感。
“然后就是最难搞定的白瀚文了。”沈兰馨的脸上隐隐有着兴奋,对于一个对恐怖有着狂热追求的人来说,像白瀚文这种越难搞定的人,等他崩溃时带来的成就感也会越加满足。
“白瀚文啊。”秦安用力锤了锤自己的眉心,脑壳硬硬有些发痛,“他的想法和其他人不同,其他游客想的是如何离开美好公寓,他想的则是如何留在美好公寓。”
“为什么这么说?”沈兰馨有些不解,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处于那种随时可能死亡的环境,应该绞尽脑汁想要逃离才是。
“寻找丢失的东西已经成为了他内心的执念,昨晚好不容易发现点线索,他肯定会紧追着不放,所以你现在就算将逃离的大门打开放在那里,他也不会走的。”
“所以他的第一要务就是将房东逼出来,因为在白瀚文看来房东极有可能和他丢失的东西有关,但是仅凭他一个人的话实力太弱,根本无法面对房东,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团结周围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让他们来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这也是我想把房东的线索给他的原因”秦安叹了口气后笑道:“这个人在危险的时候往往能做出最冷静最明智的选择。”
“就像昨晚程哲身死时,他第一反应是拿回风铃,而在面对离夏的时候,他察觉出双方的差距,明白想要夺回风铃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后面都没有再提起风铃的事情。”
“可他偏偏又是个游走在刀尖上的赌徒,喜欢做高风险高回报的事情,从他用生命胁迫张爽开门,到毫不犹豫地相信张爽的话到五楼查看这两件事就能看出来了。”
沈兰馨用力点头,将秦安所说的各个特点都记了下来,和自己所观察的加以印证,感叹道:“人心果然是最难揣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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