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瀚文摸摸鼻子,这就是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都会对这个人讳莫如深,打断道:“我把故事说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们评判上百年前的事到底谁对谁错,而是要让大家一起分析这栋公寓到底会和村子有什么关系?”
有个球关系,就算真的有关系也是薛廷章的事情,自己只是把里面的道具买回来罢了。
秦安默不作声地腹诽,不过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讨论,错误的思考方向反而对他越有利,不会让游客很容易地过关。
“是不是那个姓薛的懦夫或者是后人弄得?如果是的话我就把这座公寓拆了,把那个懦夫拎到阮娉坟前去下跪。”没想到程哲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居然也挺感性的,眼眶通红。
讨论很热烈,脑洞也纷纷大开。
有的认为是白少锋,有的认为是阮娉的灵体从古村落离开来到了星海市,各种各样的猜测都有,但都被一一推翻。
到了最后大家认为最有可能的还是薛姓行脚商的后人就是幕后黑手。
“不对,不对。”白瀚文猛地摇头,提醒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如何在这栋公寓内活命,而不是讨论上百年的事情。”
“我来理一下,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蜡烛或者花灯补充,这是第一要务,然后才是想办法搞清楚公寓里到底发什么事情,要把我们拉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七条规则和门款上的黄符,红舞鞋的规律大概已经弄清楚,如果我们在房间外发出声音就会找上我们。”
“哼,为什么只是在房间外,它就不能也跟进房间里来?它可是灵体。”江俊对于白瀚文的发号施令非常不满,一发现不严谨的地方就出声抬杠。
“这件事情很简单,我们在这里讨论那么长的时间,声音不小,但是红舞鞋都没有出现就足以证明了。”喻绯一直在悄悄观察四周,并没有看到红舞鞋的身影,“或者房间就是我们的安全屋,灵体进不来。”
“那可不可以这样认为,公寓里有的东西其实也分为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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